她在皇宫里带着两个孩子,时不时给他们做一做衣裳,给他们教一些知识。
禾薇也常常带着慎儿进宫来,三个孩子一起玩耍,她们两个母亲看着孩子们玩在一处,一起刺绣,或者她偶尔画个画。
有时候明明是要画孩子的,画禾薇的,或者手画风景的,却总能不知不觉的画成了皇帝。
可她的画技再怎么好,终究也只能是个纸上人。
看着林袖舒忽然落寞的样子,皇帝怎能不知她心里在思想些什么,轻轻搂住她,薄唇与红唇的拥挤,告诉她,他对不起她。
可是他必须离开,才能尽快保证天下安定,才能有更多的时间和她在一起,和孩子们在一起,陪伴她,教导孩子。
纱帐飘扬,一室旖旎。
夜幕降临,皇帝隐约听到了什么,睁了眼便起了身,替林袖舒掩好被子,披了件外衣就出去。
出了门,声音就清晰了些,是婴孩的哭啼声,他连忙朝东配殿而去,那是聂宇珑住的地方,可是屋里却一片漆黑,皇帝进去借着月光看见奶娘正一脸惊恐的抱着哭啼不止的聂宇珑,聂宇珑哭的眼红脖子粗,看着就惹人心疼。
皇帝连忙从奶娘手中包过聂宇珑,奶娘看见皇帝才算是松了一口气,急忙下跪。
“奴婢有错,请皇上责罚!”
“现在不是你错不错的,而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奶娘咽了咽津液,深吸几口气才开口道
“是烛火,方才明明没有开门,烛火却忽然熄灭了,太子殿下和奴婢都给吓到了。”
皇帝看了一眼那灯烛,月光照不到灯台,他便寻了火折子来点起烛火,凑到那灯台上去,只见灯芯上有一道白色的痕迹,显然是有人故意灭了这烛火,剑眉微皱。
不过他没时间再细想什么,因为聂宇珑哭啼不止,让他的思路难以有序,看着他小拳头握得紧紧的皇帝心疼不止,先将聂宇珑给哄好了再说,等哄好了也过了有两刻钟(约半个小时)。
“奶娘,你收拾一下东西到正殿的耳房去休息,这两日太子都到正殿去。”
“是,奴婢遵旨。”
奶娘退下后,皇帝离开屋子前回头看了一眼那烛火,忽然间脑子里闪过了什么,抱着聂宇珑运起轻功朝正殿飞去。
果然,林袖舒正着中衣,手持白玉羽扇与一个女子对峙,这女子蒙着面,并不能看出她是谁,但是单看这眼睛,林袖舒可以确定是从未见过的人。
那蒙面女子看见皇帝抱着聂宇珑来,便知自己没有胜算,转身离去,林袖舒还想追,但是终究因为方才之事体力不支,跟不上,皇帝抱着聂宇珑到林袖舒身边时,那蒙面女子已经看不见身影了,不过虽然身穿黑衣,但是因为没有隐藏,吸引了禁军的注意力,一时间皇宫灯火通明。
“可能认出来?”
林袖舒摇摇头,她认不出,嗔了皇帝一眼。
“都是你!要不是你,我肯定能追上那个蒙面女子的!”
“嗯,都是我的错,那个女子是来做什么的?要杀你吗?”
皇帝语罢林袖舒便摇了摇头,她感觉那个女子不像是来杀人,倒像是来试探她的。
“试探?!你的武功!”
皇帝这话让林袖舒豁然开朗,如果是以前的林袖舒,那么没什么好试探的,但是有了千年前记忆的林袖舒,那便是他们这一群人当中最好试探的,因为林袖舒的武功是所有人当中最弱的,即便现在拎出去也是个中高手,但是如果是时浔,想要试探绝对是够了。
而他们也猜测过时浔是个女子,说不准刚才那个就是时浔了,那现在就是皇帝也是追不上的。
“要真是时浔,那也太可惜了些。”
林袖舒皱眉叹气,她都想跺脚以示不满了,瞪着皇帝片刻,然后发现聂宇珑睁着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