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说了这话。
除了墨即谨,没有人知道他为何这样说话。
“你是在为自己可悲吗?来不及了,师父说了,只要把你们两个给抓了,大启就是我们的囊中之物了。”
师父?
詹无言与墨即谨两人相看一眼,他们并没有在太子的命格中看出他有为人徒弟的命,除非他是这么叫人家,但是没有行过拜师礼。
“告诉你一件事,没有行过拜师礼,叫人家师父,人家会折寿的!”
太子气急,他没想到这个詹无言这般难对付。
这时他才发现,詹无言一边跟他说话,另一边居然还能杀人,说说笑笑,好不惬意。
好像手上不是在杀人,而是在做妾令他开心的事情。
现在他的人已经死了快要七十来个了,太子心里有些慌了。
“这关你什么事情?!我身为太子,怎么可以行拜师礼,应该是他跪我,而不是我跪他!真可笑!”
他喊完这句话,便寻了个空子跑了。
剩下的人看见太子都跑了,他们也不想死,纷纷溜了。
詹无言狠狠的呼了一口气,看了一眼自己的白衣服。
即便他很控制,还是有几滴血滴到了衣服上。
“大人,我不想洗衣服。”
他看了一眼墨即谨,眨了眨眼睛。
墨即谨看了一眼他衣摆上的血迹,微微颔首。
“嗯,我洗。”
这时高珠父女才从旁出来,宰相看了一眼外头,确定外头没有人之后,伸手拉住詹无言和墨即谨朝柴房进去。
高珠也连忙跟上,并且关门。
“两位,方才不能帮你们,属实是抱歉。”
说着宰相就向他们行了一礼。
“宰相大人不必多礼,我们知道你们的难处,只是我们不能理解,河阳起义军是有您兄长带头的,那您怎么还会是宰相呢?”
詹无言刚问出这话,就见宰相神情落寞了下来。
“这就是原因,周太子喜好美色,所以我那侄女被他掳了去,但是侄女是个性子烈的,去年年底直接从城门口跳下来。
现在……他看上了我家珠儿,我不愿意,却被他抓到了这个把柄,他想借此威胁我,让我把珠儿嫁给他,但是我与珠儿都是不愿意的。
怎么可能让她嫁给仇人?便想把珠儿尽快嫁出去,然后我就告老还乡,因为河阳的事情还没有闹大,只是小范围的,皇上还没有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