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挂在拿出,他飞身上去,抓住那球,用力一拔,拔出来之后,詹无言霎时就失望了,这不是八星锤,只是普通的单链锤。
只是因为里头插得深了,又有巨石在里头挡住了,所以那个屠夫和猎虎拔不出来。
“我!”
詹无言多少有点气,他太期待早日找到八星锤了,所以现在看到不是,差点就一句脏话骂出来了,白跑一趟的感觉真的一点都不好。
过了片刻,詹无言丢掉手上的单链锤,便让手下隐到暗处去,他要继续往闽州去找墨即谨。不过他还没走半日,就遇上了返程的墨即谨。
“无言,你怎的这样快就跟来了?”
詹无言叹气,他还能如何,还不是担心墨即谨。墨即谨再怎么厉害他也是人,那破石头可以迷人心神,谁知不会在途中迷了墨即谨的心神。
“大人,那破石头没对你做什么吧?”
墨即谨摇头,那石头的确邪乎,他这一路都在防着那块石头,路上也差点被迷惑了两回,好在是把它顺利送到那海底,镇压了它的力量,又设下阵法,这个阵法是上古阵法,废了墨即谨不少血液,也就不担心会被玉衡夺走。
詹无言细细看过之后,发觉墨即谨脸色有些苍白,当即就抓起他藏在袖中的手,果然被白布包裹着,隐隐透出一丝血迹。
“你用了什么阵?”
詹无言心知,要用血的阵法,大多都是禁阵,一般都是会要了设阵人或者启阵人的命的,墨即谨没死,只能说他用的阵法不是恶的阵,但是也属于禁阵了。
一个方士顺天而为的方士是不会使用禁阵的。
“无碍,就是一个上古阵,不算逆天而为,何况我镇压那石头,天道不会定我的罪。”
话虽如此说,但是詹无言还是担忧,担忧这些,还担忧他的手,开禁阵受的伤,多半是好不了的,一定会留疤的。
“我们去药王谷,跟顾姑娘要些好的药,给你涂上,说不准就不会留疤了。”
“没关系,男人有点疤算什么,而且只是在手掌上,一般又看不到。”
墨即谨终究是说不过詹无言,只能依着他,先回了药王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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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护野生动物,从詹无言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