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宇珑本想在婚前跟左颜好好认识认识,培养培养感情,谁知道圣旨下了没多久,礼部尚书便匆匆忙忙从老家回京,直接把左颜给接回府中,不让她出门了。
完全不让左颜出门,这是聂宇珑如何也想不到的,他本以为只是教导些时日,过些日子怎么也该放出来了,可谁知道一直到六月底,聂宇珑都没能见到左颜。
他想,要是这样指不定小姑娘都要忘记他这个未来夫婿了,想来要翻墙去见见他的未来太子妃了。
提前背下了尚书府的地图,大晚上夜探尚书府。
一下子他就到了左颜的闺房门口,小姑娘的屋内没有亮光,应该是睡了,他想做一回梁上君子,偷偷开了门进去,一下飞到房梁上去,然后顺着房梁进到左颜的内室。
聂宇珑微惊,榻上无人!
小姑娘去哪儿了?他的太子妃去哪儿了?!
“你是谁?”
聂宇珑一惊,直接从房梁上掉下去,在落地前,他即使伸手一撑,才免得自己坠落在地,发出声响。
他抬头看去,房梁上的人影,似乎是他的太子妃。
“左颜?”
“你是谁?”
“……聂宇珑。”
这一回,上头的人摔下来了,聂宇珑连忙伸手接她,她撞了他满怀,好似撞进了他心里。
“嘶~”
左颜倒吸一口冷气,她与聂宇珑离得近,不用说都知道是因为身上痛。
聂宇珑蹙眉,连忙放她下来,急忙道
“可是摔到哪儿了?”
“没有,只是身上有些许酸痛罢了,神……太子殿下,您大晚上的,怎么会来……嘶~”
她话未说话,就感到身上一疼,是被聂宇珑碰到的,她这一回是忍不住再倒吸了一口气,聂宇珑如何也不可能信她这话了。
“你如实告诉我,若是不说,我便开灯了。”
虽然他们是未婚夫妻,可要是被外人知晓他们未成亲共处一室,左颜又尚未及笄,总归是会让礼部尚书丢脸的,毕竟这可是礼部尚书的嫡女,更应该是懂规矩的。
左颜语塞,这太子无理取闹,她不想说,还非要逼她说,她也想倔,可她不敢,开了灯她爹就要来了,看到聂宇珑肯定要被气晕过去。
“就是因为那些流言,我爹虽然不信,但是他要求我学好礼仪,等大婚那日打那些人的脸,免得我到时候因为这些流言被欺辱。
只是时日不多,仅仅三个月左右的时日,要把这些礼仪都练好,并不简单,这才练了不到一个月,我身上便日日酸痛,哪哪儿碰不得,跟个瓷娃娃似的。”
聂宇珑听到是练礼仪,还算放心了些,就是听到她说自己日日酸痛,有些不忍,可是他似乎也没有什么理由去阻止礼部尚书这么做。
“要练三个月吗?”
左颜摇摇头,按着现在的进度,只要她能坚持下去,应该能提早半个月结束,这样养半个月,嫁过去也能好些。
“应该只要练两个月出头。”
两个月出头,那便只剩下一个多月了,他低声问她
“你还想练吗?”
只要她说不想,他就去找母后,让母后把她接进宫去“学”规矩,这样他还能天天见她呢!
“没什么想不想的,我也想打那些人的脸,不想自己有脸丢在别人那儿!”
小姑娘语气坚定,聂宇珑也只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