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过用力,险些被马甩下去。
“怎么了?”我心有余悸地伏在马身上,很是无力地看着邸恒,邸恒向城门的方向微微抬头
“你看是谁?”
我用手遮挡着头顶过于耀眼的阳光,眯着眼睛仔细看着不愿的地方,一个女孩子正背着包裹朝我们跑过来。
“玲儿!”我认出她来,赶忙翻身下地朝她跳着挥了挥手。
“程大夫!”玲儿的话里似乎都带了哭腔,“他们都说你们已经死了,他们都这样说!我不信,我还想着要亲自到安定山中找你们。”
玲儿一面说一面流出眼泪来,我心中很是感动,看着她如今抽抽搭搭的样子又觉得有些好笑,只得一面拍着她的背一面背过脸去偷偷地笑出来。
“对了,”玲儿抹了两把脸,从背上的包袱里翻了一会儿,掏出一封信来递给我,“这是前天夜里到了三味堂的信,当时你与少爷已经随着陛下的队伍去了,我本想着等你回来再给你的。”
我看着信封上林湛的笔迹,将信递给马上的邸恒,邸恒看着信的表情却是越来越严峻。
“林湛可有说什么?”
“深州边境战事不稳,可深州知府从不来报。”邸恒冷着脸说道,“此信前天夜中刚到,想必发信之日还要再向前推三四日,深州边患之事他们已经策划许久了。”
“莫要再耽误了,我们快进城去吧,你也好筹划着前往深州一事。”我踏着脚蹬上了马,伸手要拉玲儿上来。
“我不能回。”邸恒坚定地看着我,“你与玲儿进城去,直接去天镜司找廖胜,将常清的信交给他,除了他不要与任何人说起我还活着之事。”
“那你呢?”我皱了皱眉。
“我现在便启程前往深州。”
“这么急?”我大惊,“连行装也没有收拾,什么准备都不做吗?”
“你可记得上次我在城外与赵廷瑞对峙之事?如若今日我进了城,让旁人知道我还活着,我就不要再想出建安城。”邸恒蹙眉说道,“此次行宫之行我父亲未伴驾前去,想必赵廷瑞早就已经暗中吩咐他做好前往深州的准备,战事报一来便禀明陛下,任命他为戍军首领即刻启程,如今已经不知行至何处,我也耽误不得。”
“那你可要给廖胜传什么话?”
“他见了常清的信自然会明白我为何离开,也会知道在建安城中如何帮我打点,他若有需要你帮忙之事自然会去找你。”
我点了点头,将腰上的荷包解下,颠了颠里面似乎还有些银子,便扔给了邸恒“一路小心。”
邸恒向我轻轻颔首“你在建安城中也少抛头露面,若有事情多叫玲儿替你去办。我未死之事虽说瞒不久,但也一定要待到我抵达深州后再暴露出来。”
我看着邸恒有些担忧“我与你一同去,此行必是凶险,我能在你身边我自己也安心些。”
“建安城内或许我还有需要你帮忙的事情,”邸恒看着我,很是明朗地笑了笑,“放心吧,我自然会平安归来。等到深州战事平定,我一定带你回去好好的住上一段时日。”
邸恒不再多说什么,调转马头朝我挥了挥手,便在我的视线中越走越远,直到成为了远处的一个黑点,在我的眼中消失不见。
“程大夫。”玲儿在马下拽了拽我的衣襟,我本想着将她拉上马来,却转念一想,问道
“你可会骑马?”
玲儿看着我颇有些迷茫地摇了摇头,我看着身下的马匹,若是两名女子身骑骏马如此招摇地进了城去实在太过显眼,只好将马随手拴在城门不远处,领着玲儿步行进城。
一面走我一面回头看了看,但愿那些追着我与邸恒出来的马场小厮能看见此处栓了一匹。虽说邸恒那匹马是追不回来了,他们能牵回去一匹说不定也好交差些。
玲儿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