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武!你你血口喷人,竟敢诬告本军师,你真是大胆!”蔡瑁怒道,然后又向刘表说道“请主公为我做主,属下从未有过这种想法啊!”
刘表也不高兴地说道“张武,你可不要胡说,你有何证据?”
张武道“州牧大人,末将有人证在外等候,还请州牧大人允许末将把人证带过来!”
刘表稍微犹豫了一下,张武知道刘表要权衡一下利弊,于是他对刘琦使了个眼色,刘琦当即大哭道“父亲,儿差点再也见不到您了!呜呜……”
刘琦毕竟是刘表的亲儿子,而且还是他的长子,以前的时候也最受刘表喜爱,虽然现在因为宠爱蔡夫人而喜爱刘琮多了一点点,但对刘琦也绝不会有厌恶之情。尤其是刘表感觉自己老了之后,更喜欢回忆一些以前的事情,偶尔还会对这个远离自己身边的大儿子产生思念之情。
此刻见刘琦哭的悲痛,又想到江夏城差点被孙权攻破,自己这大儿子若是落在孙权手里,哪还有活路呀,说不定也会被孙权给杀死祭奠孙坚了。
于是,刘表点了点头,同意了张武的要求。
张武来到外面,将一个人带回大殿。蔡瑁一看,大惊失色,这不是那个请假回老家的武官吗,他怎么出现在这里!
“王虎,你给州牧大人汇报一下,有没有收到大公子写的求援信?”张武对那武官说道,这个叫王虎的武官早就被张武给收买了,当初送信的士兵也是直接就找到王虎这里。
“禀告州牧大人,下官那日在镇南将军府值守的时候,的确曾收到大公子自江夏送来的求援信,下官当场做了登记之后,随即便将信交给了蔡军师。蔡军师还曾询问下官除下官之外,还有何人知道这个消息,然后便让下官退下了。这是下官登记的册子,除下官之外,还有其余两个同事曾知晓此事。”
王虎说完,便将手中的册子交给刘表身边的一个侍从,刘表接过后看了一眼便放在案子上,然后盯着蔡瑁问道“蔡瑁,你还有何话可说。”
蔡瑁知道自己被坑了,没想到这个张武这么处心积虑地对付自己,竟然早就收买了自己的手下之人,不管怎么说,先把眼前这关混过去吧,以后再想办法。
蔡瑁连忙跪下,惶恐地说道“主公,属下知错了,属下不该欺瞒主公,实在是因为当时主公身体不好,属下怕主公担心,不利于主公养病,所以未敢告知主公。属下收到信后便立即召集襄阳水军集合,亲自率军前去江夏支援,谁知那甘宁率江夏水军拦住属下去路,属下也不知为何呀!”
张武没有再说话,此事到此为止已经差不多了,因为他知道单凭此事是扳不倒蔡瑁的,如果自己再多说些什么,反而会引起刘表的警觉。蔡瑁毕竟是刘表的小舅子,追随刘表这么多年,又是蔡氏家族的族长。他张武始终是个外人,俗话说“疏不间亲”,他要是再画蛇添足的话,只会适得其反,他只需要让刘表知道蔡瑁有谋害刘琦之心就够了。
刘琦可是刘表的大儿子,俗话说“血浓于水”,蔡瑁跟刘表再近,能比刘琦近吗?小舅子跟儿子比起来,估计在刘表心中还是儿子更重要吧?上次蔡瑁自作主张要谋害刘备,已经让刘表非常震怒了,但一来刘备没死,二来刘备虽然与刘表是同宗,但关系很远了,基本上是八竿子都打不着,所以刘表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给处理了。
这回蔡瑁竟然有谋害刘琦的心思,这就让刘表忍不下了,我还没死呢,你就要谋害我儿子,若是我死了,那还了得?以前虽然知道蔡瑁和蔡氏不喜欢刘琦,但真没想到他们会下毒手呀!
刘琦又嚎啕大哭,仿佛要把好多年压抑在心中的委屈和不满统统发泄出来,他一边大哭一边说道“父亲!儿实在不知如何得罪了军师,若父亲真的不喜琦儿,儿愿返回江夏,永不再回襄阳!”
张武心中感叹,这次刘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