烺写下了一份奏章。
看了看天色,朱慈烺带着全部的酌中志坐上步撵往乾清宫而去,吩咐胖玄请王承恩,刚到宫外王承恩已经在那候着。
王承恩给朱慈烺见礼之后,朱慈烺亲自下车去扶“公公辛苦,劳您相候。”
王承恩起身笑了“太子殿下找老奴何事?”
朱慈烺拉住王承恩说道“公公先不急,这次父皇许我掌管京城皇店,我有意任用刘若愚主持事物,公公以为此人如何?”
王承恩沉吟了一下说道“禀告太子殿下,此人被定为魏忠贤逆党,此刻还在监牢之中未审查清楚吧?”
这种老太监早就练就了一身喜怒不形于色的神功,朱慈烺丝毫看不出他对于自己的态度。
朱慈烺笑着说道“王公公,刘若愚写酌中志以自辩,孤王读之获益良多,孤王觉得外臣自诩读圣人书众正盈朝,为何天下乱像日甚一日?
魏忠贤虽有罪,但是其功亦大。不说刘若愚没有勾结魏忠贤,就是有所牵连也应该法外开恩,外臣结党营私,贪污慵蠢,父皇还是要靠内臣帮衬才能复兴社稷。”
王承恩连忙低头抱拳“不敢,不敢。”
朱慈烺低声说道“这次孤王有两件事向父皇请旨,其一就是刘若愚之事,其二孤读酌中志,刘若愚说大多太监年老之后孤苦无依无靠,即使死后因为身体不全也不得入祖坟安葬。
故而孤王想恳请父皇拨一处皇庄给太监养老之用,死后也在此处安葬,王公公以为如何?”
王承恩听罢惊讶的看着朱慈烺,朱慈烺也真诚的看着他,他慌忙下拜“老奴代奴婢们谢太子殿下体恤之恩。”
朱慈烺把袖子里的奏章拿出来“王公公,朝政艰难,父皇必会担心靡费过甚,此事需要之钱粮孤以为当从宫中所有太监月俸中扣除半成用以维持,如此循环往复永为定例,后来者不必担心无钱可用,公公以为如何?”
王承恩接过奏章,里面朱慈烺不仅详细的写了钱粮来源,人员安置办法,还有照顾的医官,安葬和扫墓的规章,可谓是详细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