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这些人说了一大堆,暂时应该能压制这些人一段时间,但是想要真正解决问题,还是需要有一个有威信的人才行。
所以回到紫禁城,朱慈烺并没有急着拐回东宫,而是先来找了崇祯。
崇祯这次倒是没有批阅奏折,正在那读书,看着他来了,指了指边上的椅子“坐吧,又怎么了?”
朱慈烺生气的说道“父皇,您怎么着也是讲武堂的校长,这讲武堂您怎么就不管管?”
崇祯疑惑的问道“讲武堂怎么了?”
朱慈烺摊摊手“同学打架,结伙闹事,侮辱烈士。”
崇祯哦了一声“那开除就是了!你看着办吧!”
朱慈烺摸摸鼻子“父皇,他们还是一群孩子吧?”
崇祯抬头惊讶的看着他“你管那忙家伙叫孩子?他们大的都三十岁了吧!都而立之年了,你还管他们叫孩子?
再说了,你才七岁你管人家叫孩子?你也好意思?”
朱慈烺也是小脸一红“父皇,我不是那个意思,您想,他们都是天子门生,那说话做事都代表着您的脸面,您作为他们的校长,又是他们的老师岂不是有监督之责嘛!”
崇祯点点头“就算你说的有道理,行吧,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吧!不用拐弯抹角了!”
朱慈烺不好意思的说道“父皇,您看,这讲武堂迁出到城外,您日理万机,我呢又太小不便出宫,所以您看是不是再给讲武堂招几个副校长,主持日常工作?”
崇祯点点头“好吧!你又看上了谁?”
朱慈烺惊讶的看着崇祯,什么时候,自己老子这么聪明了,自己的想法一下子就猜透了?
朱慈烺嘿嘿一笑“父皇,您看谁合适呢?这人最好懂军事,又有威望,最好带兵打过仗。”
崇祯皱眉想想“这样的人选还真不好找,最近又是建奴范边,朝廷用人之际,很多将才都要留用。”
朱慈烺凑上来说道“父皇,听说最近卢象升跟杨嗣昌不和,这将帅不和可是军中大忌!”
两人意见不和也不是从最近开始的,一直以来,卢象升就是一个主战派,主张攘外为第一要务,认为大明今日的困顿局面都是因为建奴滋扰。
只要大家勠力同心,熬几年苦日子,先解决了建奴,那么所有问题就迎刃而解了,否则,建奴不灭,辽响不绝,辽响不绝责流寇四起,流寇四起加征练响。
如此才形成了今日之恶性循环,所以光灭流寇没有用,应该先灭建奴,在回头收拾流寇,到时候加派响银尽去,流寇自然犹如无根之萍,顷刻可灭。
但是杨嗣昌跟他的理念确恰恰相反,他觉得建奴已经形成气候,非倾国之力不能应对,应当先灭流寇,哪怕跟建奴讲和,也要稳住国内局势,使得大明能抽调全部兵力应对建奴。
这两人之争,也是大明的两派之争,一个是对内剿对外和,一个是对内辅对外剿。
这次争端显然是杨嗣昌代表的内剿派占据了上峰,杨嗣昌也当上了兵部尚书,入了阁,所以作为对头卢象升自然就受到排挤。
加上卢象升这人性子直,意气用事,所以屡屡顶撞杨嗣昌,所以最近两人经常相互弹劾。
所以朱慈烺一提此事,崇祯就想起了卢象升,不过崇祯因为两人相互弹劾之事,对卢象升并没有好印象。
曾经在一份斥责的圣旨中这样说“侦探不明、调度无方,坐视各邑沦陷,毫无救济。向日敢战之谈,显是沽名欺众。姑念近经薄降,且著策励自赎。如再逗延虚饰,定行重治。”
所以朱慈烺提卢象升,崇祯心里并不觉得他是一个合适的人选。
朱慈烺见崇祯犹豫,想了想说道“父皇,卢象升虽然并不是最善于谋略之人,但是他经历大小战无数,百战百胜,善于练兵。
讲武堂需要的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