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传播流言的人就变得格外醒目。
李若琏坐在南镇抚司衙门里,他已经两天两夜没有合眼了,从昨天夜里太子前往忠烈祠之前,他就开始安排布放。
他把重点放在忠烈祠内和四周,确没有想到回程的路上还有人敢动手。
二十个人不多,当时太子车队有锦衣卫一百多人,三千营五百人,这个规模岂是二十人能撼动的。
但是谁也没有想到,他们会在人群中发起决死冲锋,整个车队呈竖列,三千营分列前后,锦衣卫护卫两侧,身边担任礼仪仪仗。
对方先是射出劲弩,然后扔手雷,最后决死冲锋,打了大家一个措手不及。
还好太子车驾结实,这些人才没有得逞,有两个兄弟为了怕手雷惊扰太子或者伤及百姓甚至直接扑到手雷上被活活炸死。
因为太子受惊,李若琏自己还戴罪之身,他也没法给兄弟请功。
然后连夜提审抓住的俘虏,从死去的俘虏身上的兜裆布印子和木屐印子很容易判断出对方倭国人的身份。
加上武器形状,刀剑上没有刻意抹去的标识,锦衣卫早就完成了倭国的布局,根据标识很容易查清了他们的来历。
这些人有必死的勇气,但是惹怒了锦衣卫,就算是死人也要给我张嘴说话!
现在一切还扑所迷离,太子怕自己三天内破不了案,到时候丢了官职。
但那时太子的爱护,李若琏可不觉得他三天破不了这个案子!那是对他的侮辱,自己掌管锦衣卫南镇抚司这次脸可是丢大了。
要是在这样拿人顶罪匆匆结案,那么他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李若琏正咬牙等待着结果,又灌下一大口浓茶,外面的档头提刀进来“殿下,那乞丐招供了!”
李若琏猛地起身“哪里?”
档头咬牙道“北居贤坊柏林寺!”
李若琏猛地站起“走!抓人!”
档头犹豫说道“指挥使大人,不如让我去吧,您还一直没有休息……”
李若琏瞪了他一眼“不要废话!快点走!放跑了贼人你脱不了干系!”
档头连忙领命,不敢在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