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琏再到江南会馆的时候,张溥和周延儒正在饮酒,李若琏松了一口气,又发现不对。
两人太坦然了!就像当他们锦衣卫不存在一般,李若琏立刻招呼道“快来人,准备洗胃,这俩可能服毒了!”
两人皱眉,洗胃?那是什么操作?什么意思?
还没等两人明白过来,一边的锦衣卫取来肥皂水,拿茶壶往嘴里灌,使劲灌,灌到两人从嘴里鼻子里朝外冒水。
然后催吐,两人想要反抗,他们大概知道了,就是让他们把毒酒吐出来。
李若琏见两人反抗冷笑一声“不吐!取点屎尿粪水来灌进去!我看他们不吐!
没有我们锦衣卫的允许,想死,门也没有!”
很快下面的士卒照办,李若琏嫌弃味大退了出去。
不一会锦衣卫里的用毒高手到了“大人,两人服用的是鸩酒。”
两人被折腾了一个多时辰,好在来的及时虽然都只剩下半条命,但是好歹算活过来。
顺着两条线查下去两人本是师生关系,经过审讯同门,一切答案水落石出。
李若琏连夜进宫,去见太子。
朱慈烺听完汇报敲击着桌面“也就是说,两人趁这倭国内乱说动德川家光派人,然后再在大明配合目的就是崩溃大明的经济,然后动摇内阁,扶周延儒上位?”
李若琏愣着脸“臣到江南会馆的时候两人已经服了鸩毒,好在洗胃及时,目前两人还在锦衣卫诏狱,一时半会还死不了。臣一定会让他们招供!”
朱慈烺叹了一口气“前有钱谦益,后有周廷儒,这些人为了上位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若果把大明的摊子打烂了,他们哪来的信心能收拾好!”
李若琏知道这话根本不是问他的,所以也不用回答。
朱慈烺站在那里生气的说道“此事绝对不能姑息!复社!好一个复社!孤是对江南这些人太仁慈了,他才会觉得孤是好欺负的!”
朱慈烺转了两圈“明早把消息送给父皇,你立刻从北方几省调动锦衣卫缇骑南下,这一次孤要让他们知道,这天下是姓朱的!”
李若琏犹豫的看了一样朱慈烺“太子殿下,调动锦衣卫跨省,是不是跟皇上报备一声,免得被人抓住把柄。”
朱慈烺哼了一声“这不是你要操心的!先派人准备,等准备好圣旨就到了!”
李若琏抱拳“是,臣这就去准备!”
朱慈烺坐在那里,江南啊!这是他一直避免的,朱慈烺一直想等到自己做好所有准备之后再跟江南好好的清算。
没想到自己给对方时间,对方确不打算给自己这个机会。
既然此战避无可避,那么就战吧!
第二天崇祯把朱慈烺叫了过去“此事皇儿怎么打算?”
朱慈烺淡定的说道“父皇,儿臣想下江南,处理此事!”
崇祯愣了一下“仅仅是几个逆贼而已,皇儿何必自己亲自涉嫌?”
朱慈烺面无表情“父皇,表面看,这仅仅是几个逆贼,但是实际上这是整个江南士林在和朝廷作对。
复社是既东林党之后,又一个代表着江南所有文士的集团,所以这事绝对不是这两个人的事情。”
朱慈烺拱手弯腰“父皇,江南为大明财税重地,更是粮食产地,容不得半点差池。
而且儿臣也想看一看,这些江南士林,这些江南商人是怎么偷税漏岁,让大明商税到如今无税可收的地步。”
崇祯摇摇头“江南太远,皇儿有锦衣卫信鸽系统,大可以遥控指挥!”
朱慈烺长身而起“父皇,就算锦衣卫有信鸽,但是消息一来一回就是六七天,错过了这个时间,很多小事就拖成了大事。
而且人们常说眼见为实,若是不亲自监督儿臣担心被下面的人欺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