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单一个富家子弟,而是当朝永宁王。
这当然就要从他被梁冰拖起来说起。
本来他们每一次休沐都是三天时间。这一次,才第三天一早,梁冰便心急火燎地来找他,“老大,君公子一大清早的就上山点人了,您怎么还没起啊?”
“不是休沐么?”林坎面对疾风似火的梁冰,还有些莫名其妙。好端端的,这突然间来到这里,还跟自己说什么点人。
梁冰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老大,您可快点醒醒吧。之前人家君公子跟我们说的好好的,这寨子里的兄弟就是随时待命的,即便是休沐,也有随时要走的准备。你这喝的烂醉如泥,快去洗洗吧。”
听到这样的抱怨,林坎酒劲还有些没过,“我又不是卖身给了他,我堂堂七尺男儿,为了报效朝廷才苦读诗书十几年。不是为了做谁的跟班的。”
这样的抱怨头一次从林坎嘴里说出来,梁冰也是一愣。
他一直以为林坎是甘心情愿的落草为寇的,即便是过的日子苦一点也不妨事。
可是现在听的,并不是那么回事。
他错愕之中有些郁闷,上前扶起摇摇欲坠的林坎,“先去洗洗脸吧。”
张有福此时已经端了一盆水出来,清醒的就好像昨天没喝酒似的。
梁冰郁闷地看着他,“你怎么就不知道劝劝呢?喝酒么?少喝点得了。”
误事可是不成的。
梁冰郁闷地说了半天,还是没办法,走进厨房给林坎弄了碗醒酒汤,让他喝了,出了一身大汗,上了两趟厕所,人才精神了。
“老大,你可是着急死我了。”看见林坎缓过劲儿来,梁冰郁闷地叹了口气,“我们快走吧。”
这要不是事情都赶在一起了,也不会有这样的问题。
当然了,林坎也还是会浑浑噩噩的继续跟着君慕辞,打打下手。
两人回到寨子里之后,就见君慕辞脸色铁青地坐在议事堂,见他一进来,便直接对已经在屋里的几个人道,“关门。”
当即,靠近门口的人便将梁冰撵出去,将门关上。
梁冰虽然是林坎的心腹,却从来没有在君慕辞手底下干过,此时撵他出去也属正常。
只是他出来之后便去找潇潇和秀姑询问情况。这一问才知道,他走了之后,便有几个前锋军一样的人打着马跑进来,一个接着一个,像是很着急的样子。
可是林坎不在,他手底下的人不是随便能调遣的,君慕辞便只能将那些人先打发走,自己坐在议事堂,将林坎的手底下的一些强将都集中到一起,这才有了刚才的一幕。
梁冰看着议事堂的大门,心中默默地叹了口气。
屋里,林坎见那大阵仗,当即便郁闷了,走到君慕辞跟前,“君公子。”
此时,君慕辞以然怒不可遏,一把将桌上摊开的军令丢给他,“你看看,自己看看吧。”
此时以然延误军情。
他看着眼前并不熟悉的军令,可是他看得出来那黑边的旗帜上面一个大大的令字,而那桌上的旗帜此时足有六七个。
军令上面摊开的便是摧请的信件。
大概写的便是让君慕辞火速支援边城。
江城离边城并不很远,但是既然这样催促,便是十万火急。
林坎此时才猜忌君慕辞的身份,当即单膝跪地,“君公子,要打要罚,我都认。”
“打二十军棍。”君慕辞丝毫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即便马上就要启程开拔。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有打算上手。
却听跪在地上的林坎怒斥一声,“你们是聋了么?军令如山,以后只见军令,不要认我。”
顿时,众人皆是一惊,紧接着,便有人拿起军棍走过来,“老大,得罪了。”
自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