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在内不能为自己排忧解难,在外不能为他赚钱谋事。只是附庸风雅,插花斗茶。
太平盛世也就罢了,现如今边关告急,哪一天不是十万火急。似乎一丝一毫都不会影响到京中人的吃喝享乐。
他走到江巧旁边,想了想,终究是开了口,“我这里有一千两闲置的银子,你要不要干一个大一点的买卖?”
“你也看见了,我现在没时间。”江巧抬起头来看着他,目光中带着一丝烦闷,“你那么多钱用在别的地方不好么?都给了我,给你赔了怎么办?”
“我认栽?”君慕辞不是没见过江巧做生意的样子。在他看来,即便是一坨屎,江巧都能卖出好价钱去。仿佛,她的身上有与生俱来的魔力,就是能让人信服。
当然了,打铁还得自身硬。不然,若只是会说,那手艺不行,照样也卖不出东西去。
江巧看了看君慕辞,“别了,你这样我压力更大。我不愿意用别人的钱,再说了,你跟我也不是什么深交情。拿钱出来,以后闹翻了更不好见面。”
自古以来,钱这个东西,就不是能让人有交情的东西。
她直言不讳,君慕辞更坚定了要跟她合作的决心,“不怕,即便是赔的一分不剩,我都不会眨眼。给了你就是你的。”
他这般说着,慷慨地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来,“你随时承兑,我等你好消息。”
说完,就怕江巧退回来,兔子一般便跑了。
江巧现在正缺本钱,这位好像能听到自己的诉求一般,虽然钱不多,但是总归能顶些事情的。
老太太被这样的插曲给惊得目瞪口呆,“江娘子,那位是?”
“不知道哪家的二傻子。”江巧将银票塞进自己袖袋中。有便宜不占是傻子,她又不傻,给到眼前了,不拿白不拿。
心里美滋滋的,又觉得压力特别大,好像接了一个烫手的山芋一般。
回到栾家依旧心不在焉。
她想了几日,终于打算开一个酒肆。
她的这些钱若是买房子,自然是买不到很大的。但是若是租房子,那就可以租一个特别大的。
想到这里,他的规划也开始了。
每天早上天才亮就已经出门了,日头升上来的时候就回来了。
栾琼日日见她往出跑,便找了个妥贴的人跟踪他们了。
过了一段时间,她派出去的人回来报,说江巧每天都坐车出去,在街上随便乱逛。
好端端的,早上上街乱逛?
栾琼是不相信的。可是自己派出去的人那是极为稳妥不会背叛自己的存在。
想来想去,她打算自己亲自去一趟。
可没等她抓到江巧的把柄。一天,栾大娘子将她叫到跟前。
好端端的,栾大娘子煞有介事地问她,“我这里有些钱,要不你也弄个铺子来开?”
栾琼向来是看不上做生意的。不管怎么样,那都是不入眼的行当,那是坑蒙拐骗一流。
她不悦地看着栾大娘子,“娘,你说什么呢?我爹位高权重,怎么会容忍自己的女儿在外面做生意呢?”
“生意怎么了?不偷不抢的。”栾大娘子闻言,有些不悦的蹙了眉心,“我想了想,你若是想要嫁到高门显贵的人家,我能拿出来的嫁妆不可能比卿雅留下来的多。”
原先没有栾云岫,她还能哭哭啼啼,问栾政拿一些卿雅的嫁妆来补贴栾琼。可是现在,有栾云岫在,卿雅的嫁妆那可都是给栾云岫的。她即便哭死了,能得到一星半点也算是栾政对她有情了。
既然不能拿别人的嫁妆,那就只能自己赚钱了。
想来想去,栾政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也只有开铺子了。
若是放印子,若是被栾政知道了,那是不能原谅的呀。
她现在不同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