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被说成是推卸责任的。
“王姨娘怎么说?”现在挑起事端的是王姨娘,自然,她的说法就显得至关重要了。
她平时看着倒是慈悲的很,不声不响的。不知道这件事她是一个什么样的想法。
说话间,已走到栾大娘子门口,胡总管低声道,“王姨娘现在还没有表态,只是哭哭啼啼的,看着倒是真难过了。”
真难过么?恐怕是鳄鱼的眼泪吧。
江巧跨进大门,只见里面灯火通明。
她走进屋里,就见此时栾大娘子,栾琼以及王姨娘都在屋里坐着。
当然,正如胡总管说的,王姨娘那是哭的不清了。
她的目光在几个人的身上扫了一圈,最后停在栾大娘子的脸上,笑着走上前去,“大娘子,这会儿您还不睡?”
“院子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我怎么睡得着啊!”栾大娘子显然是怪罪江巧回来的晚了。
“既然是这样的大事,就该老爷定夺啊。”江巧在栾穷对面坐下来,看了一眼对面有气无力的王姨娘。
“老爷若是在,我们还用等你么?”栾琼气不打一处来,“你既然来了,那就说说你的想法吧。”
江巧恍然一笑,“我有什么想法?出事的时候我也不在,自然是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的。”
“杏花没了,你说说怎么处理吧,毕竟你掌管中馈。”栾琼不悦蹙眉。
“怎么?”江巧看向小嘴巴巴的女子,打趣一句,“良华那时候你吓得门都不敢出,怎么这会儿不怕了?”
可不是么,归根结底,杏花的苦难人生都是王姨娘造成的,自然不关她什么事。她不怕也是正常。
栾琼闻言,愣是瞪了江巧一眼,“姐姐这话说的,我胆子小也不行了?”
“怎么不行?”江巧嗤笑一声,看向一直在看她的栾大娘子,“大娘子,您准备怎么定夺?”
她询问一句,栾大娘子跟王姨娘交换了一下眼神,这才道,“我想着既然是超哥儿的姨娘,也不能那么草草收拾了。”
“是么?”江巧看向王姨娘,“您是这么想的么?”
“大小姐这是什么表情?难不成我能有什么别的想法么?”王姨娘不悦蹙眉,“跟了我那么长时间的小姑娘,在我那里伶俐的很,怎么就,哎”
说着,竟然生生的又挤出不少眼泪来。
“那可说不定。”江巧神色平平地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要说杏花的这个身份也是尴尬,说她是下人吧,她还是王姨娘送给超哥儿的,说她不是下人吧,身边也没个小丫鬟跟着。你说,这身份没个身份,现如今让我怎么处置?”
“怎么没身份了?”栾琼总是改不了自己的毛病,一有点什么事就火急火燎的来了。
“有什么身份啊?”若不是栾琼的这不成气候的说法,江巧还没办法帕子继续自己的想法呢。
两个老奸巨猾的人坐在那里,要不是栾琼傻不愣登的,江巧还真不能简单收拾了这场闹剧。
“她不是我哥的填房么?”栾琼还傻傻的以为自己很聪明,什么都知道呢。
栾大娘子在一旁都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了,拿着帕子拭了拭她的鼻子,“琼儿,你不懂,坐下来,听云岫说。”
栾琼听到这样的话,想了想后坐下来,看着江巧道,“那你说。你说吧。”
“我说什么?”江巧好笑地问,“不是你们找我来的么?反倒要我说?”
“云岫啊。你管家,又有主张。”栾大娘子知道这件事棘手,哄着江巧办了。不管怎么办,不沾自己的手才是正道。
“我能有什么主张啊,你们把人都弄死了,现在我有什么主张呢?怎么办呢?”江巧就是把在场的所有人都说了一通。他们自然也知道,想要拿她当枪使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王姨娘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