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婆媳关系就是难题。若是换了别的儿媳妇,或许会甘愿受人指摘。但是她并不是那样的人。
不是说刘桂香不对,她心疼自己的儿子,那是很正常不过的事情,而且,每个父母都很心疼自己的孩子,做的也都是为了张有福着想。不能说她不对,但是,在江巧的角度上来说,她不敢苟同。
叹了口气,转身往回走,灵珊正探着头往外面瞅。见她扭过头来,便一脸好奇地问,“小姐,那位是什么人啊?怎么每日都来?”
“一个朋友。”江巧敷衍了事,对于自己的私事,她从未想要跟谁透漏一丝一毫。
“哦,我看你那朋友像是很厉害的样子。我今儿在酒肆帮忙,听人说现在京城有一个特别厉害的掌柜,年纪不大,但是很有办法。”灵珊说着,又看了看外面,“先前这位来的时候,我以为是谁家的孩子,可是这几次见,感觉不一样啊。”
江巧并没觉得这几次张有福来得到了什么善待,怎么突然就有此一问了,应该是才有这样的想法。
“不一样就不一样,你是闲的没事干么?”江巧嗔她一句,“我瞧着这段时间,这里的活儿都让三强干了,你倒是躲清闲了。”
“我哪里有。”灵珊委屈地撇撇嘴,明显底气不足地辩解一声,“我也在忙呢。”
忙什么倒是不知道,只知道,现在江巧已经开始因为三强的勤快嫌弃她了。
她委屈地站在那里,大有一副想让人哄哄她的劲头。
谁知江巧不吃这套,嘴角勾了勾,问她,“怎么?不去做事,是等着我哄哄你么?”
“没有啊。”灵珊吓得一个激灵,连忙往屋里走去,进去便又凶了三强一嘴。
酒肆门口,自从开了品酒会之后,就开始人满为患,对于这里的酒,那些食客更是赞赏有加,另外,再加上时不时送点下酒菜,即便是喝不了多少的酒客也会来此聚会小坐,放松放松。
再说了,一两银子对于京城的酒客来说并不算很贵。
至于为什么要设置这样的门槛,那必定是因为价钱太低了,进来的人便是三六九等的,什么都有。价格高一些,最起码就会过滤一部分平时就消费低的酒客。
三强端了几壶酒出来,才放到桌上,那客人便骂骂咧咧起来,“真是小气,这一会子跑了八趟了,说是让人敞开了喝,你这每次拿这么一点来,是怕我们喝么?还是小家子气,舍不得了?”
这话里话外的嘲讽,三强躬身道,“几位客人若是喝的不尽兴,我这就去给您拿几坛过来。”
说着,便转身往酒缸所在的廊檐下走去。
才迈步,就听那几个人中膘肥体健的一人冷笑一声,“瞧见没有,就是狗。”
“我看也是。”他的同伴便起哄起来,“听说这酒肆有个伙计吃里爬外,那可真是狗都不如。”
“你说什么?”本来没打算一般计较的三强听到这样不客气的话,心中满满不悦,自己知道错了,怎么还不依不饶了。再说了,自己的事情也只有酒肆的几个人知道,莫非是有人泄密出去了?
这不是存心打人的脸么?
他梗着脖子瞪着眼睛,就见那一桌子人闻言抬起头来。
本来是他们自己说笑,被伙计打断,当即那膘肥体健的男人便站起来,朝着他问了一声,“怎么?不服么?”
“客人,您吃好,喝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此时不是给钱掌柜和永宁王找晦气的时候,他忍下来,转身便要去打酒。
可是,此时那客人倒不依不饶了,一把拉住三强的脖领子,“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这么跟我说话。”
“我”三强本就有气,却被这人不依不饶的抓着,自己本已经忍气吞声,却还被这人信誓旦旦地要教训,“你要干嘛?”
三强忍无可忍,将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