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玩的如何?”闻琼渡步在操练场上,问道跟他一起巡视的宁辰羽。
宁辰羽毕恭毕敬的略跟在他身后一点点,听到这话,唉声叹息道“简直是一言难尽。”
闻琼扭头看他,意味不明的哦了一声,问道“怎么了?”
宁辰羽撸起衣袖,手臂上缠着一圈纱布,纱布之中透出一丝血迹“那姑娘烈的很,不肯就范,这不……被她划了一刀。”
“这伤看的挺严重的啊。”闻琼看着他这伤,顿时大惊小怪道“来人,快去请郎中。”
“是。”
闻琼看着宁辰羽手臂上的伤,渗出鲜红的血迹来,这事跟昨夜跟他回报的人说的没差别。
不过,中途他们跟丢了,人太多了。
只是等他们找了一遍时,发现宁辰羽带着那姑娘已经回住所了,还给她买了不少东西。
到了晚上,便闹出了这么一个事来。
尸体还在他府上呢。
“不要沾水,不要提重物,按时换药即可。”郎中将伤口包扎好,起身又对着闻琼道“伤口有些深,需要修养一段时间。”
“辛苦鲁郎中了。”
“这是属下应该做的。”鲁郎中拱手道,说完,便退了下去。
闻琼刚想说什么,陆锦便从门口进来了,眼尖的看到宁辰羽衣袖之下的伤“宁副将,你这是?”
“哎,别提了。”宁辰羽摆了摆手“都是一些丢脸的事,不值一提。”
闻琼勾了一下嘴角,宁辰羽他在帝都时,也见过一两面,听说他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
他本还以为他会一些战术的东西。
来此月余,闻琼倒是前前后后试过他不少回,手无缚鸡之力倒也不全是,会的,也不过就是一些花拳绣腿的功夫。
还是宁赫在世时,教他那两招。
至于所谓的读书人,也不过就是会一些吟诗作乐哄女人开心的东西。
就连王兵现在都对他心生厌恶了。
“陆佥事,不过被一个女人伤了,无碍的。”闻琼看着宁辰羽脸上的尴尬之色,说道“不值一提。”
宁辰羽抽了一下嘴角,这看似是在替他解围,实则是在让他出丑。
“女人?”陆锦疑惑的重复了一句,想起这些宁辰羽在此处的丰功伟绩,心中了然,脸上露出一抹长辈的神色关心道
“宁副将,皇上这送你来边关,是为了让你学本事,为国效力,可你……你这般不学无术的,可是要伤了皇上的心了。”
宁辰羽心中冷哼了一声,他在这里的事,只怕早就传到皇上的耳朵里了,他要有学有术的,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吧。
“将军,东洲来的信。”就在宁辰羽准备开口时,一位将士从门外进来,单膝跪地道。
“快,拿上来。”闻琼说。
将士将信递给他,闻琼看到信封上的笔迹,认出是阳钧的字,难不成是东洲出事了?还是?
他垂眸用余光嘘了一眼在大厅里的陆锦。
陆锦看着他手中的信,心想,东洲来的信,东洲出事了?万家之人找到了?
可他并未接到任何消息,心中隐隐不安了起来。
宁辰羽仿若置身事外似的,捂着自己的右手,像是很疼,皱着眉头,表情有隐忍的痛苦。
闻琼将信看了一眼,说是东洲最近去了不少人,闹出好几条人命,手中的人不够用,让他派一些人过去。
自从东洲隶属北兴,便是由两位城主共同管制,一位城主,一位将领。
城主掌关税收经济,但无权调动兵权,将领掌管城中治安,但无权干涉经济。
两位城主有相互监督权。平起平坐。职位不分上下。
容老头是左相的人,而他是站在右相这边的。
他知道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