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收画,一边嘟囔着,“爷什么时候竟然也有了这做贼的行径?”
不问自取,可不就是贼么。
颜稚一回去之后就将自己关在房中,一直到用晚膳的时候才出来。
她心神不灵,生怕被家人看出什么端倪来。
她私下里与陌生男子相处,若是传出去,她的名声毁了不说,颜家的名声也要毁了。
后来仔细的回想,又再三的问了宝明,确定当时附近是没有人的。
如此,颜稚一这才稳了一些。
后来,她让宝明去收东西,结果宝明回来说,她的画不在了。
除了画,别的都在。
那画,恐怕是被那位贺公子取走了。
幸好,上面没有她的落款,只是半幅不成型的话,就算被人看去,应该也是无碍的吧。
颜稚一心里不安,又怕被家人看出什么来,只草草的吃了一些便告退回去休息。
颜夫人只以为女儿是下午出去累了,没有多问便放她回去,还叮嘱她早些休息,明日下午还要赶路回家。
戌时末,宝明伺候了小姐睡下,便也回去休息。
谁也不知道,颜稚一房间南侧那扇半掩的窗户外面,有个人影,从入夜之后便立在那里。
直到房中烛火熄灭,再无人声,那道人影这才小心翼翼的从窗子翻进去。
静静的听了一阵熟睡人的呼吸声,将带来的杜鹃花,放在了房中的桌上。
杜鹃花已经是在瓶中加水养了半日,却是开得更盛。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