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
“去门口守着,夫人回来立马回报。”
“是,奴才这就去。”
这时候赵宸屹也没了继续看书的心情,揉了揉了眉间,起身往外走。
京墨提着灯笼,随身跟着。
突然,赵宸屹想起来,“外头的那人何时离开的?”
这一下午看书入神,都忘了这事儿了。
“还未离开,在门口跪着的。”
赵宸屹脚下微微的停顿之后,继续往前,眉头更是蹙得紧。
京墨又道“初时,那人还拍门叫话,要守门都人当他进府,引了不少的百姓围观。
不过,他倒是还算乖觉,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叫门。
后来百姓们大致是觉得无趣,便散去了。
现在虽是没有再叫门,但也跪着未曾离去。”
说完,京墨便没再说别的,等着主子的吩咐。
一听说他一直叫门不走,赵宸屹神色就不好,又听他还算识趣,便熄了要着人将他打远的心思。
“让他从哪儿来回哪儿去,若是再不走,便打断了腿,扔远些。”
“是。”
不过是个玩意儿,不管他的主子送他来的目的是什么,他不接就是。
没得让这么个玩意儿,影响了他与那女人的心情。
只是,康宁伯府到底是生了什么事儿,那女人竟还不回来。
来不及回来便罢了,也不派个人回来说一声。
林良和孟春那丫头是跟着一起去的吧,也不见有个眼力见。
这时候,康宁伯府里乱成了一锅粥,郑蓉一进了府便急匆匆的到了老太君的松鹤院不曾出来过。
康宁伯府老太君,不大好了。
头一日夜里就开始发作,只老太君不让声张,不让打扰小辈们。
结果天亮后,更是连人都不清醒了,这才惊动了康宁伯爷。
又,叫了郑蓉回来。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