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元自己都把自己给喝醉了,被陈贰和小满一边一个搀扶下去歇息。
已经是月上中天,郑蓉没有特意的等林良他们,顾自歇下。
她对林良是有信心的,那么几个人都应付不过来么?
如果那些人有什么举动的话,只要林良一支烟火放出来,围在外头的人立马就会冲进去。
也不怕帮中有人炸刺,真当第一天让他们登记的那些信息是玩儿的?
谁敢炸,自己先掂量掂量。
郑蓉也不是真的要拿他们的家人如何,充其量也就是让他们做事之前有个思量。
这也只是才接手,互相都不了解做个防备而已,等时间长了知道了个人的情况,自然又会是另外的一番境况。
接受这么大个帮会,郑蓉可没有打算继续做以前那些收保护费,开赌场窑子大买卖,正经生意该做起来了。
西北的药材和皮毛都是上等的,运回京城去定然是要挣钱的,再把京城新鲜物件运过来,正好。
人是有的,铺子也立马就能开起来,车队要用的马,贺元这儿是现成的,万事俱备。
正好这几个月她也不能做别的了,先挣钱吧。
出了这个,别的生意能做的也要张罗起来,养着这么多人呢,可不是养着玩儿的。
最重要的,帮中得用的人挑选出来私下里培养,这些都是日后要用的。
凭她自己和现在手下的这几个人能干什么?
只是,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入她的眼,酒囊饭袋就算是再多也没用,慢慢来不着急。
贺元她是早就盯上了的,上了战场必定是一员猛将,现在可是他自己送上来的。
若是能再添上季兄,真真是最好不过的,也不知道季兄什么时候能回来?
等郑蓉睡醒,林良一边伺候主子洗漱便一边将昨晚的情况说了,“上头的那几位明里暗里的试探了机会,奴才只说我们与镇北帮不同,是要做正经生意的,手下几百号兄的都要跟着吃饭。”
不管对方怎么试探林良嘴巴严实,只字不提关于镇北帮的话,就算他们提起林良也不接话,确确实实的表明了态度。
这样一来就让那些人摸不清楚,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情况,就连他们背后到底是不是有靠山也不清楚。
真要发难的话,又林良声声句句都是正经话,也住不住把柄。
再瞧瞧外头灯火阑珊处影影绰绰的那些人,可不是摆设。
所以,这一顿下来是把那些人吃得头脑发昏,完全摸不着头脑。
要说这新来的金阳帮真的是良民?又真的会正儿八经的做生意?
这一点,他们是怎么都不相信。
人还是从前的那些人,狗能改得了吃屎?
接下来的几天,金阳帮所做的事还真的是让这些人,让全祁城的百姓都看直了眼睛。
知道了的人无不还要拍手称一声好,赞上一句大义。
镇北帮有一个赌场,场子可不小,多年下来积攒的财富不小,当然了,攒下赌债也不少,足足一口的红木大箱子,擂得是结结实实。
这么多的帐郑蓉没看,只招来熊先生问了一声。
得到的答案确实不可小看,“加上地契房契人契,全都折合成银子的话,总共是白银二十万三千……”
听了整数就够了,后面的话被郑蓉打断,“抬到衙门口去,烧干净。”
这个决定可是让帮中上上下下的都炸了,“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说不要就不要了。”
“这些都是兄弟们辛苦挣来的。”
虽然最后分到他们手上的也就那么几个碎银子,但也都是银子啊,还能跟银子过不去?
林良没有立马的回答他们疑惑,而是让人抬着箱子,又叫帮里的兄弟都跟上,一路敲锣打鼓的往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