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就怕他们一个不顺意就大开杀戒把他们村都屠了。
“老白,放心吧,他们真的是剿匪的人,我问清楚了的。
那个春分说了,他们就是祁城的人,祁城离我们这里也就几天的路程,你明天到路口去顺便拉一个从祁城出来活路的人就能打听到。
他们要是土匪的话,不至于说这种谎话。
前几天你看到没有,有一个商队长连山下过,就是他们的商队。
说是商队遇上了土匪,他们这才赶来剿匪的。
哦,忘了跟你说了,他们还剿了祁城最大的帮派镇北帮,可是不得了。
前几天村里不是有人赶集就听到这个消息吗,没错的。”
村长听得是一愣一愣的,这一个接一个的消息让他接受得有些慢,还没有缓过神来。
接着,又听罗大夫说,“那些人走的时候我看到他们提的东西,几个圆滚滚的,被衣服包起来的,还在滴血。
嗯,看起来像是人头。
我听他们的主子吩咐,让他们带着土匪的首级回去找那个大人来着。
嗯,应该是县令大人吧?
好像是姓宋来着,祁城的县令大人是姓宋吗?”
罗大夫一边看着药罐子一边说话,没有注意到村上的神色,等了半天没有等到村长的动静,不由回头去看他。
罗大夫坐在小板凳上,而村长是站在他身后,靠在一个柜子上面。
这时候,他满脸褶子的脸上神色变来变去,仿佛还陷在自己的思绪中,根本就没有听到罗大夫刚才的问话。
“老白,问你话呢?想什么呢?”
“啊,你说啥?问什么!”
因为罗大夫提高了声音喊他,这才将他从思绪中喊醒。
只是,他果然是没有注意听罗大夫后面的话,根本就不知道他问的什么。
现在是一脸疑惑的看着罗大夫,眼中的震惊之色还没有散去。
“唉!”
罗大夫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想到自己知晓的时候差不多也是这个模样,只得再将刚才的话再问一遍。
“咱们县令大人是姓宋吗?”
他们黄土村也是属于祁城管辖,说起来村长每年都要去县衙好几次,应该是见过县令大人才是。
“啊,是,宋大人,才上任的。”
“那就没错了。”
“什么没错?”
嘿,看来后面的他都没有听,罗大夫又叹气,还得他再说一遍。
罗大夫虽然是乡村大夫,但行医大半辈子,医术医德都有。
在他精心的医治,春分几人精心的照料下,过了两天郑蓉脸色就明显的好了不少。
肩上的伤口有愈合的趋势,身下也没有再出血。
罗大夫感叹,“还是身体好啊。”
自然,就郑蓉的身体,一般人还真不能比。
罗大夫的老伴儿说让她或者是媳妇儿来照料郑蓉,被春分婉言挡了回去。
照顾主子这事儿,他不敢假手任何人。
主子也没有说让他回避什么,他自然也就直接忽略了男女授受不亲这个问题。
在他心中,主子就是主子,没有性别之分,他也不会生任何的龌蹉之心。
其实,罗大夫再三的叮嘱主子不能沾水,他也就只是伺候主子吃饭吃药而已。
别的,主子自己能解决。
罗大夫是说了要卧床休息,但是郑蓉自觉又不是残了废了,真让她躺在床上事事都要人伺候,她还真不能接受。
“主子,祁城送来消息,一些顺利。”
“嗯,我们过几天回去。”
郑蓉是觉得身体没什么大问题,只是乘坐马车,再行得慢一些的话,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总是在别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