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就算是生意好也没有再加过。
人也都是以前孟家的老人,就算这些年郑蓉没有露面,也都记得郑蓉才是东家。
“小姐,您来了,您快请坐,小的这就给您沏茶去。”
铺子的伙计都是人精,郑蓉着男装来的时候称呼就是爷,着女装来的时候自然就改口是小姐。
前几日听立春说小姐回来了,他们便想着恐怕小姐要来,果然就来了。
他们可不怕小姐查账,都清清楚楚的。
“你们忙着,不用管我,随便看看就走。”
这几个铺子,从一开始的时候来查了账,后面的几年都是林良在管,后来又是林杰。
那些个账本郑蓉还真就没有认真看过,也不打算看。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她身边的人,向来都是信任的。
郑蓉这般作态也不是一次两次,虽然时隔这么久,伙计们也都还能习惯,真的就不再跟着郑蓉,顾自去招呼客人了。
也就时新物件的铺子这边人来人往,医馆和粮铺那边还跟从前差不多。
一圈转下来也不过就是用了大半个时辰,就是真的为了露个面儿。
回去庄子上郑蓉也就等着颜稚一上门来,这一等就是一个月之后了。
颜稚一先是下了帖子过来,第二日郑蓉便亲自去黄府门口接她,本以为她会带着圆圆一起来,结果却是她一人。
“圆圆怎得没一起?”
“前些日子有些不好,大夫来看过之后说是热的,开了些清暑的汤药,这才好了。”
说起儿子生病,颜稚一到现在都还是心疼的,儿子还那么小一点儿,连说话都不会,就受了那么大的罪。
本就难受,又不愿意吃那苦药汁子,哭得实在可怜。
好不容易好了,脸上终于是有了笑模样。
那些日子儿子难受,颜稚一也跟着难受,也就是儿子笑了她才能笑得出来。
“所以就不敢带出来了,怕再反复。”
“确实,这个天气特别要注意,留在家里最好了,等圆圆再大一些再出门不迟。”
郑蓉也是皱眉,那是软软的孩子呢。
她也想起家中的小崽子,当初是她想得简单,还打算带着小崽子出门,幸好是没去。
不然,小崽子不定要受多少罪。
只是这两年,在金阳帮里那么多的人守着他,精细的伺候着,也是生了两次病。
每次都都是哭得可怜兮兮,那小脸儿憋得发红,声音都哭哑了,她也心疼。
那感受,比她自己受伤还要难受。
特别是小崽子那时候还不会说话,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哪里难受不舒服,他们只能跟着着急。
路上,郑蓉只是跟她闲聊一些话,大多都是颜稚一说着儿子的各种事儿,满脸都是为人母的喜悦。
郑蓉看着好友,自觉愧疚,她竟然不觉得小崽子有这么多琐碎的事。
那些事,都是奶娘她们在管,而她这个做母亲的,反而成了甩手掌柜。
她想,恐怕连季安鹤都比她清楚。
比如,小崽子皱眉一般是为什么,哼哼又是为什么,她竟都不能像颜稚一这样一一的说出来。
怀揣着愧疚的心情回到家,只是一进门儿郑蓉就将愧疚甩到脑后去了。
只因为,迎接她的那个连模样的看不出来的小崽子。
那日母亲出门不带他,赵旭委屈得不行,好在有义父答应他晚上带他出去玩儿。
义父向来都是说话算话的,晚上那一趟父子二人在庄子后面的溪边玩儿的高兴,回来的时候都是嘻嘻乐乐的。
今儿一早起来母亲又出门了,又不带他,赵旭就闹腾起来要义父再带他去溪边玩儿。
儿子的要求,季安鹤何时是能拒绝的,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