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嫡长女的身份很张狂么,这会怎么躺在地上起不来了呢。”
可能单单是踩脸还不够解气,林禾芝拿起门后一根铁杖直接对着地上的身体打起来,笑容越发狰狞,“叫你比我好看!叫你比我得爹宠爱!叫你抢了本该属于我的位子!”不一会儿,林禾依的身上便被打的血迹斑斑,肢青骨散。
柳春琅也对着那身子吐了几口唾沫,“活该!”
几分钟后,林禾芝多半是打累了,用手对已经冒汗的脸扇了扇气儿,朝向柳春琅说,“娘,我还是觉得不解气,您说怎么处置她这尸体比较好?”
柳春琅坐在旁边的高椅上把一绺鬓发别到耳朵后头,面上露出一丝阴沉的笑,“找几个年轻力壮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交代着把她丢到悬崖下面去吧。除此之外,这尸体任凭他们处置了。对了,阿玲那丫头呢?”
林禾芝听到柳春琅的话,冷笑一声,“母亲心思甚好,女儿即刻便安排人去办。至于阿玲,我派人带回林府在柴房里锁着了,等回府之后我再处置她。”
柳春琅颔首,扶着头闭目养神起来。全然不知一道黑影正从她的门前飞闪而过,落到了附近一条无人走动的阴暗小巷子里。
“主人,属下探听清楚,是林家主母柳春琅和二小姐林禾芝蓄意毒害林大小姐,并且准备将她的尸体凌辱后抛崖。”借着太阳从瓦当缝隙渗下来的余光,小巷子里,一名身穿黑色夜行服的俊冷男子单膝跪地,双手抱拳,面对着身前的许淮闻。
幽暗的光亮下,许淮闻的身影依稀可见。他便是方才在寿衿楼下不凭拜贴便让守卫放行的男子,而许淮闻前面跪的男子,以及跟随在他身后的随侍女子,是他的两名暗卫。
听了暗卫的话,许淮闻本就幽黑如夜的眼瞳轻微闪烁,“走。”一字毕,三人便如暗夜潜伏的鬼魅一般,消失在空气中。只留几片飞旋而起又盘桓而落的叶子,印证着这里有人来过。
适夜,香簌城的边界。
苍绿高大的松枝林将月光分散开,依稀可见四个壮硕男人拉着一个木板车行走在铺满针叶的泥土地上。木板车上,是全身鲜血淋漓的林禾依。
“你说好好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给人折磨成这副样子,唉,真是可惜了。”其中一个男人瞧着木板上的人影,连声叹惋。
“嗨呀,不被折磨成这样哪轮得到咱们享这福呢?”另一个高大点的男人则不甚在意,用手摸了摸林禾依死后依然吹弹可破的脸颊,脸上露出猥琐的笑。
“这浑身是血的我可不敢碰,只求别变成厉鬼来找我就行。”还有一个胆小的,看都不敢看板车一眼,远远躲在后面念“南无阿弥陀佛”。
还有一个男人沉默地跟在车旁,脸上带着黑色面罩,让人看不清容颜。
眼见着松柏越来越稀松,就快要到山崖边上了,几人停了脚步,那个高大的男人松了松皮带,淫笑着说,“我先来吧。”然后就伸手把木板车上的林禾依放到了地上。
其余两人见状好像也不惊怕了,在明朗的月光下看着林禾依雪白的颈项,眼睛直冒绿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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