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缩挪了挪。
墨黑幽深又略带柔情的眸光朝她扫来。
“清婉,怕什么?”
怕名节不保啊还能怕什么!
她尴尬地笑笑,“清婉没有怕,清婉只是觉得……这样不好。”
许淮闻的眸光如两枚吸力强大的磁石,丝毫不离开她半寸,面上仍款款笑着。
“为何不好?”
她强忍着不去注视那夺人心魄的眸光,垂眸道,“祖制规矩,道法人伦,所以不好。”
说着,身子又朝里挪了挪。
许淮闻嗬地一笑,打趣儿地望着床上挪啊挪的那人儿。
“清婉再朝后挪,脑袋就要撞到墙了。”
感觉到身后硬邦邦冰凉凉的墙,雪清婉发现没处可挪了,便两手一伸,拽起被子掩到身上。
许淮闻无奈地笑着,轻轻叹了口气儿,心想他有这么可怕么?左不过就是吻了吻她并宣示了所有权而已,怎的这姑娘像瞧见采花大盗似的?
他收回支在下巴上的手,拂袖站起身来坐到了雪清婉的床边,雪清婉见状将被子朝上拎了拎,紧盯着他的动作时刻准备唤莫秋。
而许淮闻并未有什么出格的动作,只是坐在床边儿,望了望旋窗外清透皎白的圆月。
“之前我也在你这屋子里,守你守过两夜,怎今日这般怕?”
两夜……
雪清婉敛眸想了想,许淮闻说的这两夜,一次是苏墨来的那夜,她哭得稀里哗啦在他怀里睡着了;一次是被他从南狱救回来的那夜,他也一直在她身边守着。
是于她而言很珍贵重视的两夜。
她看向仰头望月的那人,“那两次,清婉自是感激涕零感动万分感天念地,但今日,这,这这性质不同。”
那人忽地收回目光,望向她,目光像一潭温柔的水,飘着浅粉的花瓣。
“性质有何不同?我又不睡在清婉的床上。”
正拎着被子紧密防范的雪清婉一愣,手一松,望着他。
“那你睡哪儿?”
他指指旁边的小床,“侧榻啊,清婉莫非想让我与你共睡一榻?”
说着,柔和似水的眸子里,还沾了点戏谑。
“哦——”雪清婉捏着被子的手一松,长吁了口气。
那儿还有个侧榻呢。
“既然淮闻累了不想走,那便在侧榻安歇吧。”
说罢,她躺下身来,将被子一掀,把头埋在了被子里。
绵柔细软的被子里,她轻轻呼吸着,脸颊红红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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