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一让,都让开,刚刚是你们谁报的官,都跟我去一趟县衙。”一个长满络腮胡身穿衙役衣服的人,在人群外面大声吼道。
很多人听到有人报官了都本能的让出了一条道。
心涟走到衙役面前,“差爷,刚刚是我让人去报的官,那人说我家铺子里面的糕点有毒,可是我家铺子里面的点心都是一次性做出了很多,为什么就只有他那一块有毒别人的都没事,我怀疑是他们自己下毒讹诈我们,在说了,我也不认识他们,我为什么要给他下毒,我下毒动机是什么。”
中年男子反驳道:“谁知道你的动机是什么,我那糕点一买到手直接在你门口吃的,这里的人都可以帮我做证,如果不是你们下的毒,我娘的药费你说给就给了,那不是小数目,你们这么爽快的给钱,只能说明你们心虚了。”
“你们不用再争了,都跟我一起到县衙去了,让县老爷来判定。”衙役说完转头看向老大夫道:“大夫,麻烦你跟我们也走一趟,做一个见证。”
“好!”老大夫抱着医者仁心的心态同意。
“堂下何人?状告什么事?”姚志浩拍了下惊堂木道。
“大人,民女是点心零食铺的掌柜,心涟,民女要状告两件事,其一,告徐记铺子的掌柜往我铺子的牛奶里下毒,其二,告我身边这个人敲诈勒索污蔑。”
“心涟,你说的可有证据,你要是污蔑他人可是会打二十大板的。”
“大人,民女说的句句属实,大人可以到回春堂问下店里的伙计。”
“来人,到回春堂把这位姑娘说的伙计带来,再把徐记铺子的小二跟掌柜带来。”
朱泰怕自己在县衙待的时间久了,事情会败露,“大人,她污蔑我,我娘她喜欢吃糕点,刚好遇到她们铺子的糕点打折,我便带着我娘买了一份,我娘刚吃肚子就痛了,明明就是她们糕点有问题,我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吃的糕点,除了她们还能有谁。”
“还能有谁,你自己呗,想要讹钱,不惜牺牲自己的老娘,你娘养着你这样一个儿子,真的是够了!”
“大人,她在污蔑我。”朱泰看着上面的姚志浩,手确指着心涟。
心涟看了一眼朱泰指着自己的手指,“大人,我有朱泰自己下毒的证据了。”
“什么证据,快说。”
“大人,你派一个人看一下,朱泰他指甲里面有白色的粉末,刚好大夫在这里,你可以让大夫辨认一下是不是他娘种的那种毒?”
朱泰听到心涟的话,疯狂的用自己身上衣服,擦拭着自己的手。懊恼自己当时怎么就那么心急,居然用手去指心涟,本来就用手指抠了一些药粉在指甲里面,其他的早就被他已经丢了,以防被人家查出来他身上有药粉,谁知道现在还是失策了?
姚志浩看了两个衙役一眼,示意两个按住朱泰,供大夫检查。
大夫从朱泰手指甲里面扣出一些粉末,在仔细检查之后,“大人,他自己手指甲里的粉末跟他母亲中的是同一种毒。”
老妇人听到大夫的话,扑向朱泰哭诉道:“儿呀,我一个人把你拉扯长大,你就是这么对我的吗,我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孽哟,大人,你一定要为民妇做主啊!”
朱泰知道这是事情败露了,“大人,是我的错,是我一时鬼迷心窍了,你看我娘亲现在不是也没事吗,你能放过我吗?”
“你从实招来,或许本官会考虑减轻一些你的罪行,”
朱泰听到能减轻罪行,便把什么事都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心涟从荷包里拿出一个小瓶子递给老大夫,“大夫,麻烦你帮我看一下这个瓶子里面的毒,是不是跟他的那种都是一样的?”
“对,是同一种毒。”
“大人,民女可以确定是徐记铺子看我店里生意红火,竟然接二连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