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把纸都抠破了,然而愿赌服输,他只能老老实实的搬着椅子去角落。
不过很快,他便看着演算纸开始发呆了。
对于他这种搞数学的教习来说,设计题之精妙,解题思路之巧妙,足以让他沉醉。
接下来,庆尘又看向物理教习,然后写下他改变后的竞赛题:在一个水银槽中竖直插有一支玻璃管……
这次,物理教习也脑门上冒出冷汗。
他们搞了十多年、二十多年的基础教育,面对竞赛题的那一刻,就像是被人吊在树上毒打一样。
要知道,就算在表世界的金牌讲师也各有不同,有些是专门教基础学科的,能把很难理解的知识,用最简单的道理讲出来。
还有一批金牌讲师则是专攻奥赛,让他们教基础学科反而没那么好,这叫术业有专攻。
而李氏学堂的教习们,压根就不用接触竞赛这个门类。
所以,教习们看到庆尘的题目,甚至一时半会儿都反应不过来,该从哪个解题思路去着手!
到了生物和化学,庆尘选择用快问快答的方式,直接不过脑子的问出了一百多道判断题,直到两位教习答不上来。
转眼间,四名教习并排坐在角落里,一脸无辜的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而庆尘则挑了一张阳光最好的桌子,坐下,然后闭上眼睛。
继续在‘以德服人’的神秘世界里,无限循环的跳水。
午时的阳光照在少年脸庞上,像是镀了一层金色的光辉,灿烂极了。
少年平静的样子,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角落里四名教习端正的坐在椅子上看着他这轻描淡写的样子,心里已经开始吐血。
理科教习被体育教习吊打,这种事情传出去怕是别人都不相信!
庆尘在‘以德服人’的神秘世界里心想,自己今天这也算是以德服人了吧?
所作所为应该配得上这支恐怖的狙击枪。
……
……
原本沉醉书籍之中的山长李立恒也放下手里的书卷,饶有兴致的看着庆尘。
他心说,李长青到底是从哪里找来了这么一位妖孽?
身为体育教习,竟然把他李氏学堂里的理科教习,全都吊起来毒打了一遍。
也正是直到这一刻,山长回想起庆尘快速翻阅书籍的那一幕,才意识到对方并不是在尝试融入办公室氛围。
而是真的在熟悉李氏学堂的教学内容。
一大把年纪的李立恒回想起对方还翻过政治历史教材,顿时心里有些没底。
毕竟他之所以还能有闲情逸致看热闹,也是庆尘没有打到他那里罢了。
山长李立恒有些担心。
他担心庆尘为了打击报复刚刚被占课的事情,把其他课给抢了。
真要这样的话,到时候就有意思了:李氏学堂一星期差不多能有二十多节格斗课,‘知新别院’直接改名叫‘讲武别院’都可以。
山长李立恒默默的观察好久,等他确认庆尘没有打击报复的意思,这才放下心来。
坐在角落里的数学教习,趁着庆尘闭目养神的时候使劲给山长使眼色:您快管管吧,不然我们坐在这里算怎么回事?
山长李立恒乐呵呵的回眼神:他是格斗教习,我特么又打不过他……
以往,数学教习因为科目重要的缘故,没少在办公室里横着走。
李立恒觉得,趁着这个机会压一压数学教习的气焰也好。
就在此时,他们这间院子里的铜钟敲响了,下课。
原本去上课的地理教习走回办公室,他一边进门一边说道:“今天学堂的学生也不知道怎么了,课堂上乱哄哄的,管都管不住……嗝!”
地理教习一进门就看到坐在阳光下的庆尘,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