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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的,靠墙边站好了,没听见吗?”一个衙役不耐烦的喊道。
一边喊着一边还把腰刀拔出了一节。
“秦王府的,外出公干,烦劳几位赏个方便。”张拓海将腰牌拿出来晃了晃。
那两个衙役看到是秦王府的腰牌顿时脸色一变,连忙抱拳拱手:“原来是秦王府的人,恕小人眼拙,没认出尊下,给您赔礼了。”
“好说好说,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怎么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
张拓海好奇的问道。
“您不知道,昨天夜里发生了大案,有人夜入皇宫。”
一个衙役看了看左右,小声说道。
“夜入皇宫?难道说要刺王杀驾?”张拓海微微挑了挑眉毛。
要知道刺杀皇上,在任何朝代都是大事,要是能进去参与一脚,说不定能捞到不少好处。
“是不是刺杀皇上咱们不知道,毕竟深宫的事情,咱也不敢多问,据说是抓住了同党,连夜弄出了画影图形,这不今天一早就开始全城搜捕。”
那个衙役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对张拓海说道:“您要是没啥重要的事今天就别出来了,尤其是最近几天都别出来了。”
“为啥?”张拓海小声问道。
“全城搜捕呗,陛下震怒,责成顺天府,五城兵马司协同办案,务必要将图上的人捉拿归案。这几天京城是要戒严的,全城都得翻个底朝天,谁敢这时候开张营业,兵荒马乱的,也没什么好玩的,还是回府躲清净比较好。”
那衙役说道。
“原来是这样,多谢告知。”
张拓海一抱拳,告辞了两位衙役。
这下子街是逛不成了,张拓海只好回到了门房。
此时,那个中年男人还在那坐着,看到张拓海回来,也只是点头示意了一下,没说什么。
张拓海想了想,直接去跨院找了张管事。
“张叔。”张拓海叫道。
“你怎么来了,今天你休沐吧,怎么没去街上逛逛,我跟你说,京城可是好地方,花花世界,很多东西外面可没有,尤其是胭脂胡同,我那有个相好的,叫白面口袋,改天等你发月俸了,让你开开眼。”
张管事在一旁挤眉弄眼的说道,露出了一副男人都懂的笑容。
“张叔,街上出大事了。”
张拓海压低了声音说道。
“发生啥了?”
张管事见状也收起了笑容,低声问道。
张拓海将自己在街上的见闻说了一遍。
张管事闻言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看了看左右没人,才压低了声音说道。
“这事儿,你知道就行了,别再出去乱说,要是被东厂的番子听到了,寻个由头,少不得一番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