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牺牲自己。

即便是为了别人，也并非我们的天性。”

“既然如此，你又为什么甘愿做牺牲品。”

柳茹慧眼皮微垂，“都是在赌啊，因为每个人都希望自己是不同的，相信自己可以改变命运，希望妄生花也有对使用者仁慈的一面，即便那样的几率是万分之一，也希望自己是那个特例。

更何况，妄生花并非只有诅咒。

它可以提高直接实用者的修为，不但可以直接幻化成人形，拥有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拥有的，超越同族百年修行的能力。

同时，还能让自己的下一代也受益，听上去很不错不是吗。”

“其实我还是不懂，你们和人类为什么要做约定，而这个约定对你们到底有多大的限制作用。

或者说，你们是靠什么来维持这份约定的呢？”

“这件事要是真说起来，要追溯到几百年前了，那时候你们的祖先不过是为了摆脱朝廷追击的逃犯，误打误撞的跑进了山里。

而我们，则是世代生活在那座大山之中。

不过我们却一直没有发现妄生花的存在，直到你祖上的出现。

准确的说，是的你先祖先发现了妄生花的存在。

当然，那时的他们并不知道妄生花的用途，只是发觉那是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的花，长相奇特，在其表面还散发着淡淡的微光。”

柳茹慧微微停顿了一下，撩拨了一下耳边的发丝。

“你们的先祖还是非常小心的，他们虽然对这个东西好奇，但是因为不知道它的用途，也不知道它是否含有毒性，所以那时候还并没有食用。

而且他们还发现，在妄生花生长的附近，山里的野兽都不会出没，不用担心会被野兽攻击或是吞噬。

所以他们便在妄生花的附近，搭起了小木屋，并住了下来。

你应该可以想象，曾经的逃犯落去深山老林，与外界失去了联系以后，渐渐的，对年月时间失去了准确的判断。

不知道朝代的更替，不知道人世的变迁，还以为自己是朝廷通缉的对象，是不是很可笑？”

柳茹慧说着，脸上露出一抹冷嘲，“而真正可笑的，还在后面。”<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