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书社这个房间,三个人意见不一致,也没有头绪,互相提出许多问题。
等沈洛然和周义查看卧室时,刘越还在书社房间自己找线索。
出了书社这个房间,就是王义斌的小院子,院子一侧是菜地,里面有刚刚冒出头的小青菜,沈洛然指指
“王义斌是个单身男子,年纪又不大,居然一个人侍弄菜园子。”
“沈主事觉不觉得我们查案,会认识很多人,见识到许多人不同的人生?”
“嗯,在查案的时候,我经常试图理解每个人的想法,也仿佛自己活了一次。”
周义打开卧室门先进入
“和我离开时一样,沈主事你看,当时王义斌就躺在这里。”
卧室南窗对着院子里那片菜地,房间里除了书还是书。
一张桌案在窗下,桌案旁边又是满满的书架。
软榻,太师椅,只要能放东西的地方,上面都摆放着书籍。
房间三尺见方,中间位置是个镂空的隔断,床榻在隔断后面隐约可见。
还有一个窗户在软榻上方,沈洛然走过去试图打开窗,上面落满灰尘,窗栓生锈已经许久未开。
“这个窗户居然打不开。”
“对,我之前也考虑有没有可能凶手越窗而入,排除了这个可能。”
“周主事,王义斌的生活里都是书籍,我想知道这个人能有多博学。”
周义哈哈笑
“人各有志吧,我翻看这里的书,居然还有前朝孤本,可见这王义斌是个真正的爱书之人。”
沈洛然环视房间,除了书籍,衣柜里衣物散落,不管盒子还是抽屉都大敞四开。
连桌案下两个小抽屉也被打开。
“房间里书籍被翻动的痕迹倒没有书社明显!”
“是的!”
周义去隔断后查线索,沈洛然蹲在王义斌遇害的地方,低头观察。
血迹在地上蔓延开,中间有完整空隙,应该是王义斌躺在那里,血从两侧流淌。
桌案,椅子,靠近王义斌尸体的地方都有迸溅血迹,顺着血迹向上,墙壁上也有。
沈洛然站起身走到桌案旁,这里有一幅画作,只进行一半,群山中一片飘渺湖水,一人独钓寒江雪。
桌案上还有几篇文字,沈洛然拿起来看看。
这是个还没有写完的故事,这一篇的内容是大将军一身孤胆独闯敌营,因战马中箭,将军正在挥泪拔箭。
沈洛然翻到最后一页,心猛跳了一下
“周主事,这里有个血手印。”
这太让人震惊了,周义几步走过来,两个人对光看看。
手印在纸张右下角,细细一条,像是用力抹,再拖成长长一道。
“这是怎么留下的?”
沈洛然食指,中指,无名指,小指顺序实验了一下,她的手指较细,血痕明显宽出很多。
周义再试,确定是食指留下的!
“沈主事,你说这是凶手留下的?还是死者?”
“我们分析分析,如果是凶手,这一道是怎么留下的?凶手受伤了?如果是凶手没理由在最下面一张留下手印啊。”
“你认为是死者?”
“我看手稿的时候,这张是最后面一张,我更倾向这是死者留下的。”
沈洛然眯起眼睛
“这个位置,能不能是死者想写下凶手的名字?”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