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颤。
然而,他却只是对着她的耳垂轻轻地吹了吹。
她觉得好痒,又好慌,忍不住想躲。
“有只小飞虫,现在没有了。”
“?!”童以沫一脸懵,心神有些恍惚。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他英俊的眉眼,看着他挺拔的鼻梁,看着他的薄唇噙着几分性感,有些心慌意乱。
“坐好了!我要开车了。”冷夜沉正襟危坐,发动了车子,薄唇浮起一抹连他自己都未察觉到的浅笑。
“……”童以沫眨巴着眼睛,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这是童以沫第一次在独立的包厢里吃火锅,冷夜沉给她点了一桌子的各种生肉、海鲜。
而女服务员对待他俩,噢,不,是对待他,比她更殷勤,就像一只花蝴蝶,在冷夜沉的身边飞来飞去。
童以沫看着那女服务员对冷夜沉露出一脸媚笑,打心底地替她感到尴尬。
但是,冷夜沉却一脸淡定地替童以沫涮羊肉,像是对这种自己被花痴女围绕的事情早已习以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