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给连华生打电话,让他来接我回私宅。”冷夜沉则淡定地从床边的置物柜里拿出棉签,按在了自己的手背上止血。
“是。”落以柔不再跟冷夜沉纠结这个话题,而是非常识趣地颔首点头,听从命令。
她每次都能做到收张有度,不让冷夜沉对她产生厌恶感。
这也是她唯一隐藏自己的心意,能长久待在他身边的办法。
连华生被落以柔一个电话叫来病房后,和颜悦色地跟落以柔说好话,让她先回去休息。
落以柔一走,连华生便条条是道地数落起冷夜沉的不是来:“阿沉,那个童以沫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把你整个人折磨成这样?我觉得她现在压根就配不上你了,你为什么还一门心思地扎在她身上?”
“以沫她人呢?”冷夜沉完全无视掉连华生的话,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