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以沫缓缓闭上了眼睛,只觉冷夜沉的手指微烫,轻抚在她肌肤上时,随着他薄唇吻过的地方,好像被他撩起了一团火。
其实,这种事情对她来说,明明是第一次,可是当她被他吻到情真意切的时候,自己也会不由自主地开始回吻他的一切。
因为这段时间,他俩都不在国内,连华生也不经常在私宅里住,所以私宅里,刘婶在前些天请了假回老家去了。
翌日。
童以沫醒来后,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她趴在软绵绵的被窝里,睡眼惺忪地看向一旁床头柜上的电子闹钟。
刚好十一点半……
但她仍旧觉得很累,不想起床……
昨天,她的脑海里忽然间闪过许多许多与这个房间有关的画面。
总之,记忆有那么一刻出现了混乱,让她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另一个女人。
“喀嚓”一声,玄关处传来开门的声音。
童以沫下意识地将被褥拉过头顶。
但耳畔还是隐约传来稳重的脚步声。
没过一会儿,床边有下沉感。
“宝贝,该起床了。”冷夜沉的声音随之传来。
童以沫欣喜地掀开被子,冲着冷夜沉眯眼一笑。
此时,被子的边缘被她夹在了腋下,遮挡在她胸前。只露出白皙的脖颈、锁骨和香肩。
上面有他昨晚与她欢爱时,种下的紫红色印记。
冷夜沉凑过去,俯身吻了吻童以沫的唇,接着说道:“中午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你做什么,我就吃什么。”童以沫抬起双手,搂住冷夜沉的脖子,甜甜地回答道。
“那我先抱你去洗澡。”冷夜沉点了下头,伸手将童以沫从床上捞了起来。
他将她抱进了浴室,她便立马拿起一旁的浴巾裹住身子,并一脸娇羞地赶他走。
冷夜沉笑了笑,只好妥协地转身离开。
待他在厨房里把饭菜都做好了,她才洗完澡换了衣服下来。
童以沫趴在餐桌前,看着冷夜沉吧饭菜端上桌,一手捂着自己的腹部,突然问道:“大哥,我肚子里面是不是少了个器官啊?”
“你少了颗肾。”冷夜沉淡定地回答道。
以前她还没发现自身的这个问题,只是昨晚,陪他做的时候,自己顺着他放在自己腰间的大手无意间按到的。
她这边的腰肢,比另一边要软很多。
“那我的另外一颗肾哪去呢?”童以沫好奇地问。
冷夜沉却在不经意间地皱起了眉头。
这个问题,他要怎么答?
“我是不是把它给你呢?”童以沫趴在桌子上,看着冷夜沉咧嘴一笑,顿了顿后,又接着说道,“其实,我们住在澳洲那幢小洋房里的那几天,我每晚都做了许多许多与那个房子有关的梦。到了这里后,也发生了同样的事情。”
“你都梦到了什么?”冷夜沉眉头深锁。
童以沫又坐直了身子,双手托腮,接着说道:“我梦到你出轨了,而且,你和另一个女人还有一个两岁大的孩子。”
“……”那明明是阿景,跟他有什么关系?
冷夜沉顿时黑脸了。
童以沫见他看起来像一脸心虚的样子,不禁噘嘴质问道:“你是不是真的和其他女人有孩子了?”
“我的孩子,还在你肚子里。”冷夜沉有些头疼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为什么阿景的黑锅得他来背?
还有,以沫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童以沫见冷夜沉不老实交代,脸色一沉,连吃饭的胃口都没了,更是没好气地说道:“哼!我每次做梦,都是与事实有关!别以为你不承认,我就不会把它当回事!”
“要不,我们先吃饭。吃完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