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好半天后才下定决心说道:“那,那成王爷,那奴才可就直说了,按照太上皇的遗诏,和大人就要举大事了,和大人举事之时,就是王爷黄袍加身之日。”
永瑆闻言顿时一惊,连忙站起身来,激动的问道:“汗阿玛真有这样的密诏?”
“千真万确。”福喜见状先是回应了一句后,随即起身凑近永瑆小声的说道:“不瞒王爷,奴才猜测,皇上应该也知道此事,所以他才不等太上皇丧事结束便急忙要除掉和大人。”
“太好了。”永瑆闻言想了想,先是顿时一喜,随即又紧皱着眉头说道:“不过.........”
眼见事情就要成了,见永瑆忽然这样,福喜顿时急了:“不过什么,王爷?”
“不过,此事来得太过突然,万一有诈,本王岂不是成了犯上作乱、遗臭万年的人了吗?”说着,永瑆顿时冷静了下来,坐下后说道:“本王必须亲自看见那份遗诏,否则绝不轻举妄动。”
福喜见状也跟着坐了下来,道:“王爷的意思,奴才明白了,奴才回去后,一定及时转告和大人,让王爷亲眼见到这份遗诏,您看呢?”
“好,那本王就等你的消息。”永瑆闻言点了点头回应道。
“不过王爷。”福喜见状起身抿了抿嘴说道:“恕奴才直言,不管如何,您应该照做准备才是,如今那位登基不过两年,就快丢失半壁江山了,现在正是您的机会啊。”
“奴才告辞了。”说罢,福喜便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
等福喜离开了,永瑆顿时有些心绪不宁了起来,起身在房里转了一圈后,忽然对外喊道:“来人,请吴先生过来。”
永瑆“幼年工书,清高宗爱之,每幸其府第”。成年后,在书法和藏书方面,更是取得了巨大成就,在当时的文坛享有崇高地位和特殊影响。
永瑆的巅峰时期,曾经一度达到“名重一时,士大夫得片纸只字,重若珍宝”的疯狂地步。对于永瑆在文坛的成就,乾隆皇帝也颇为自豪,曾经“特命刊其帖,序行诸海内,以为荣云”。
可以说,不管从哪方面来看,永瑆都不输嘉庆颙琰。
曾经,永瑆也一度以为立储自己是十拿九稳的事,但结果确实出人意料,乾隆立了最为平庸的颙琰为储。
嘉庆登基后,永瑆也一度已经放弃了对那个位置的幻想了。
可如今,机会就在眼前,他不想错过。
吴敬梓到来时,就见到永瑆一个人坐在那里喝着闷酒。
见状,吴敬梓连忙上前劝道:“酒大伤身啊,王爷,您即使不为自己着想,您也要为吴某这些仰慕王爷高才的士子们多多郑重啊。”
吴敬梓原本是一个殿试失利的贡士,被永瑆看重后,便留下来当了一个幕僚。
“唉。”永瑆闻言顿时放下手中的酒杯,苦笑道:“纵有满腹经济才,一腔霸业志,而无从成就,奈何,奈何呀!”
“是啊。”吴敬梓见状叹了一口气,道:“壮志未酬也就罢了,但凭王爷的满腹锦绣文章,不愁文坛不留名,可怕的是啊,有人还有赶尽杀绝啊,王爷。”
“嗯?”永瑆闻言顿时有些不明所以的看了吴敬梓一眼,道:“这话从何说起?”
“王爷,现在外面有小道消息在传,说是太上皇留有遗诏。”说着,吴敬梓顿了顿后接着道:“王爷,此事不管真假,等和珅之事结束,接下来恐怕就轮到您了。”
听到吴敬梓的话,永瑆一惊,顿时也反应了过来,从这个消息传出来的时候,自己就已经没有退路了。
想到这儿,他连忙把先前福喜前来说的事告诉了吴敬梓后说道:“先生,现在本王可是骑虎难下了。”
“不,王爷。”吴敬梓闻言顿时笑了笑,道:“属下却以为,如今机会正当时啊。”
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