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记载得清清楚楚,你可还有什么要说的!”
楚绎心白了白修逸一眼,转身对老李问道“老伯,你可带着他们药铺大夫画得大马蓼的那张图。”
老李点头,忙从怀里拿出一张纸递给楚绎心,楚绎心将纸展开,画中的大马蓼和医书上画的几乎没有差别,楚绎心仔细看了两眼,转头对白修逸说“你可认这是你药铺里大夫画的。”
老李忙道“就是他们这儿的大夫画的,那天二狗子也在这瞧病,能替我作证。”
白修逸看着那张纸上画的大马蓼,说道“是又如何,你也瞧见了,我们大夫是照着医书上画的,并无不妥。”
楚绎心笑道“那便对了,这位老伯照着这图上采的草药,也无不妥啊,你们该出钱收了才是。”
白修逸气道“你这是强词夺理。”
楚绎心毫不退让地说道“我强词夺理?是你们欺人太甚,我问你,你们可知道大马蓼和红草在普通人眼里极易混淆?”
白修逸不知楚绎心是何用意,只答道“知道又怎样。”
“既然知道,为何画图的时候不将医书上介绍大马蓼的文字一同抄录?”
赵老三偷偷看了眼白修逸,忙道“我们……我们这么忙,哪有时间给他抄书。”
楚绎心哼声道“那你可出言提醒过老伯?难道多说一句话的功夫也没有么。”
见赵老三语塞,楚绎心接着说道“你分明就是怕老伯抢了你兄弟的财路,故意没有将大马蓼和红草相近的事情告诉老伯。”
老李恍然,看着一地的红草,激动地拽住赵老三的衣服,吼道“赵老三,你不是人,我采这花草时,你不是一两次的经过看见,都笑着说我采得不错,还让我好好干……你……你……”老李这回知道自己是真的采错了草药,见自己辛辛苦苦采了这么多筐竟然一文不值,不禁老泪众横。
楚绎心看着失魂落魄的老李,心有不忍,安慰道“老伯别急。”然后转头对白修逸道“既然你们没有将书上的文字抄录,也没有出言提醒,老伯照着你们画的图去采药,采来的红草也和这图上画的无异,那么你们就应该收下红草才是。”
白修逸此时已经大概清楚了事情的因由,脸上有些挂不住,皱眉看着赵老三,想让他给自己一个说法。
赵老三看着东家不善的眼神,心中打鼓,硬着头皮与楚绎心争辩道“你胡说什么,我……我当时是觉得大夫画得已经很像了,才忘了和老李说红草与大马蓼的区别……我后来见他采红草,还以为他是要酿酒,谁知道他是把大马蓼和红草弄混了。”
楚绎心见他狡辩,怒道“狡辩,这画得也叫很像?咱们就以这草药图为赌,我若能画出更像的,你便给我五两银子,我若不能,便给你十两,怎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