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对古月道“一些无知小儿,到衙门来信口雌黄。”
楚绎心忙道“周大人,我没有说谎……”
周楠生忍怒道“行了,难道我做了这么多年的官还不如你一个无须少年!看在白太医的面子上,今日的事儿便算了,若以后你们再如此鲁莽,休怪本官不顾情面,来人,送白公子!”
白修逸起身收拾起桌案上的画像,扶起楚绎心,对周楠生冷声说道“周大人,今日的事儿,我白修逸记下来,我祝你一家平安康泰,千万别得上什么疑难杂症,也千万别只有我们白家治得,我白家虽没什么势力,只会治病救人,但也有两分骨气,从今日起,只要是姓周的,白家便不会医治,周大人,你多保重!”
周楠生闻言眉头一跳,想要说点什么缓和一下与白家的关系,又放不下官架子,并且古月也在身边,他怎能对一个无官无爵的百姓低头,只能装腔作势道“无理取闹,府衙又不是为你一家所开,怎能由得你们如此放肆!”
白修逸冷哼一声,瞪了一眼周楠生,扶着楚绎心离开了都京府衙。
……
回到刑部督查司,古月执笔在纸上写着“绎心”这个名字后陷入了沉思,他用手指轻轻敲打这桌面,始终想不起这名字到底源于何处。
于是他将那张纸在手中团成一团,对身边的一个差役道“经超,你去将白公子与刚刚的那位与他一起的公子请来。”
经超不解地看了一眼古月,古大人很少与都京的达官子弟接触,虽然置身于繁华都京,却只活在自己的方寸天地,他强忍着自己的八卦心思,应了一声是,便离开了刑部。
没过多久,经超便将白修逸与楚绎心带到了刑部督查司。
楚绎心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再与古月重逢,在都京府衙时,她不是没想过求助于古月,但她清楚古月并不认识自己,怎会无端理睬一个陌生人的冒昧请求。
古月看着二人,笑容如秋日高阳,说道“冒昧请二位过来还请见谅。”他指着白修逸手中的画卷,“敢问这些画像出自哪位名士之手?”
楚绎心虽不太清楚古月的意图,但面对这个与师傅生得一模一样的男人,她还是有着本能的熟悉感,便答道“是我……是在下所做。”
古月闻言看向楚绎心,眼里露出几分欣赏之色,嘴角勾起了一个非常迷人的弧度,阳光在他笑容绽放的那一刻都略显黯然,他问道“敢问公子高姓大名。”
“在下……”楚绎心犹豫了一刻,古月虽然一如既往的温和有礼,但他的眼神里分明充满了陌生,她咬了咬唇,说道“在下离绎心。”
古月低声念了一遍“离绎心”三个字,然后抬起头,有礼又恳切地道“离公子高技,可有兴趣来刑部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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