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岑国璋的牢骚,莞尔一笑,突然想起一件事,又问道,“相公,你明天一早就出发吗?”
“是的,茅主簿要下乡去巡视夏种事宜,我要去巡视河堤水渠。一个关系着一年秋收大计,一个为即将到来的汛期做准备,都是要紧事,耽误不得。”
“妾身知道这是要紧事,只是劝告相公,路上颠簸,风餐露宿,注意身体。”
“这个我晓得。娘子放心,我们好歹也是县衙的三老爷和四老爷,下去后各处的乡绅们自会款待巴结,不会吃苦的。只是第一次要离开娘子这么久,心里万分不舍。”
“相公,男子大丈夫当以事业为重,儿女情长要暂放一...”玉娘话还没说完,嘴唇就被堵住。
两人热吻一会,屋里温度越来越高。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都恨不得把自己融进对方的身体里。玉娘脸色红润,如同一滩春水,手脚像八爪鱼一样地抱住岑国璋。
烛光一晃一晃,照得帷帐里人影憧憧。在偏房的俞巧云隐约又听到猫叫声,羞恼地把被子往头上一蒙。
该死的猫,叫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