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能怎么办?不过樊有容,嗯,应该是樊春花怎么就认定她肚子里的孩子一定是儿子呢?
万一猜错不是呢?嗯,难道她会继续找自己借种,一直借到生儿子不可?这样重男轻女,咳咳,还是有一定的讲究啊。
郑若水很有眼力,恭维了两句就此告辞。
四人商议了一会正事,夏自省和林泽友也一起告辞,忙正事去了。
“益之,听说你换宅子了?”
“是的,林阅新老大人一家老小都在大狱里,是午门走一遭呢还是去琼崖岛喝椰子水,就看皇上的心情。他家那座大宅子,我买不起。那座准备给修心公子结婚用的宅子,勉强买得起。”
“花了多少银子?”
“一千二百两银子。”
“嘶——”曾葆华倒吸一口凉气,真黑!
听说林阅新置办的那座宅子,由四个合院一个花园组成,原本是一位致仕侍郎的住所,花了上万两银子。
居然一千二百两银子就换到岑国璋的手里。
“看来你赚了不少银子?听说你跟钱富贵他们联手,用左六营军官家眷的名义,炒卖靠琉璃厂那一片的地皮,赚了好几万两银子。西山大营左六营普通军汉都分了四五十两银子,归建时全营对你念念不忘,夸你是位好官。”
“嘿嘿,嘿嘿。”
“我跟老师说,师弟不是那么贪的人,也不缺银子用,怎么就做出这样的事来呢?老师叫我直接问问你。”
“我怎么不缺银子用?我天天缺银子花。我是不贪,我不贪民脂民膏,不贪穷苦百姓的钱。但是其它途径的银子,不拿白不拿。”
“问你正经事。”
“茂明兄,”岑国璋压低声音道,“我闹出这么大一桩事来,京师内外,朝野上下,全都被惊动,临了自个什么好处都不捞。紫禁城里的那位,放心吗?”
曾葆华默然不语,好一会才开口道:“帝王之心,难以揣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