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招供了,还不肯放过,非得逼她自辱名声,牵连父亲。牙齿咬碎了都不肯招供。”
“所以案子一直僵在那里,熊大人也迟迟未结案上报。”
听完后,岑国璋摇摇头,“本官听闻熊县尊执拗顽固,刚愎自用。想不到偏激到了这个地步。认定的事情,只是按着自己性子来,也不管对错。这样的清官,却断出如此糊涂案。”
赵应星惊喜地问道:“大人看出破绽来了?”
“这明明是件简单的案子。接到报案后,先该在现场四处寻找毒源。既然疑似中毒,肯定家里有下毒的迹象。白白耽误几天。现在再去查,怕是早就被凶手给毁迹了。”
“大人也不相信是砒霜毒死吕家老小?”
“那半个馅饼里,还有死者喉咙里的砒霜,都是人后面加上去的。而且十有八九是那位报案说凶手是大嫂父女的姑子放的。”
赵应星又惊又喜,嗖地站起来,颤抖着声音问道:“大人,如此说来,真凶可能是吕家女儿?”
“可能是,也可能不是。但算是一个方向。可惜耽误这么久,怕是很多漏洞都给堵上了。”
这时,有衙役进来禀告:“启禀两位大人,渡船已经准备妥当,还请两位大人起身。”
“走吧,先到贵县县衙再说。”岑国璋摆摆手说道,“把这些事,一块处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