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邱兄跟军器监那伙人有旧,何不写封信跟他们说说。西北在打仗,要跟叛军见真章。万一他们的东西在前线出了事,追究起来可是要掉脑袋的。江南,不是还没打仗嘛。”
李尉知道皇上用万遵祥在丹徒练火器新兵的用意。一是制衡王门编练的新军。二是威慑东南地方世家。三是以防不虞。一举多得。
现在国库充盈,皇上办起事来也有魄力了。
正如岑国璋所说的,江南新兵,关键在于还没打仗。军器监的枪炮发往那里,肯定比发往西北风险要小得多。
李尉也想明白了岑国璋怂恿自己上奏新设西安制造局的真正用意。
自己上这份折子比他上要合适。而自己一旦上了这份折子,就等于跟他岑国璋绑定在一起。等到灵武乱定,军功一叙,世人都会认为他李尉跟王门是一伙的。
到这时,李尉深刻意识到,岑国璋不仅凶狠如狼,更狡诈似狐。
思来想去,李尉决定上这份奏章。但他不想轻易就答应下来,岂能让岑国璋把便宜都占了去。
正当他想着如何跟岑国璋讨价还价时,潘士元策马跑了过来。
“大人,前面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