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由,她们不明白,南宫葵同样也不明白。
听罢讲解后,兰陵公主紧锁的眉头舒展了一大半,笑道:
“不管怎么说,只要能撬开辽国密使的嘴,本宫的幽州之行就算是完成了一半。”
“恭喜公主殿下!”秋兰和冬雪道喜。
“嗯。”
兰陵公主嘴角含笑,此刻的心情非常美丽,这是这数日以来的第一次。
她在心情好的时候,也会喝一口银耳莲子羹,但目光落在那只玉碗上面,她秀眉微微一蹙,随即放弃了这个想法。
这时,始终面无表情的南宫葵作揖道:
“启禀公主,卑职还有一事相禀。”
“说吧。”
“苏祭酒的‘关禁闭之法’,差点毁于一人之手。”
“你说什么?”
兰陵公主面露后怕之色,然后面色一寒,追问道:“是谁?竟差点坏本宫的大事!”
“回禀公主,那人便是公主府上的属官,文学官!”
“是他……”
兰陵公主思忖一番,面色已极为难看,冷声问道:“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公主还记得苏祭酒与文学官之间打的那一个赌吗?”南宫葵问。
“自然记得。”
“问题就出在这里,那文学官买通了刑狱司的一个胥吏,探知到了辽国密使的情况……”
“他自知打赌必败,于是便想出了一个恶毒的计谋。”
“……”
“什么恶毒计谋?”
“他唆使为辽国密使送饭的胥吏,在饭菜中投毒,伪装成辽国密使不堪忍受从而自残而亡的假象。”
南宫葵的声音依旧冷静,俊美而阴柔的面容上依旧没有一丝表情。
但兰陵公主听了此话,却是勃然大怒,拍案而起并骂道:
“贼子安敢!”
若辽国密使果真被他们害死,就相当于断绝了一万辽军藏身地的唯一线索。
那么,返回神都之期,还不知道要拖延到什么时候。
当然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兰陵公主不能通过幽州一行来证明自己了……反而还会落下一个笑话。
那种结果,是她难以忍受的。
而她府中的属官,文学官,就差点将她推入那种尴尬的境地!
被自己人坑害,就算兰陵公主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此刻也爆发了……
公主盛怒之下,秋兰和冬雪噤若寒蝉,就连动一下手指头都不敢。
但南宫葵可不管这些,他继续禀道:
“这还不止,他们还计划,将辽国密使死在地牢中的罪过,推到苏祭酒的头上,最好是在公主的盛怒之下,将之推出去砍头!”
“……”
听了这话,兰陵公主含威的凤目猛地一瞪,瞳孔都缩了起来,倾国倾城的俏脸此刻变得非常难看。
“好啊!很好!”
兰陵公主已是怒极,“密谋毒害辽国密使还不算,他还打算嫁祸给苏贤?还想利用本宫将苏贤除掉?”
“呵呵,很好!”
“……”
此刻,在兰陵公主心中,对文学官愤怒已极,同时,对苏贤则生出一种同仇敌忾之感。
“来人!”
“在。”
秋兰和冬雪回应。
她俩不仅是兰陵公主的侍女、保镖,同时还是“亲王帐内府”和“亲王亲事府”的典军。
两千余人的亲卫将士,就归属她俩统领。
“速将文学官捉拿,不用回禀,就地斩首。”兰陵公主冷声喝令。
“属下遵命。”
“……”
两位女典军当即转身出门,气质与方才一动也不敢动的时候迥异。
然而,两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