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至今日,日之期已到,下官想问一问苏祭酒。”文学官扭头看着苏贤,皮笑肉不笑的问道:
“那‘关禁闭之法’,可曾令辽国密使招供?”
“……”
难怪这数日都无人提及“关禁闭之法”,就连文学和谘议都不提,原来是在憋大招呢……苏贤心头浮现此念。
王司马暗暗皱眉,他比较看好苏贤,但文学此话他一时间不知如何辩驳,那毕竟是苏贤夸下的海口。
周记室连连摇头,他早就提点过苏贤,千万不要胡乱逞强,现在好了吧,被人家抓住这么大一个把柄……
另外,其余王友、主簿等等属官也是摇头不已。
帅椅之上,兰陵公主却是莞尔一笑。
她好整以暇,准备坐看文学官如何出丑……
大帐中安静一会儿后,苏贤缓缓出列,面朝兰陵公主拜道:
“‘关禁闭之法’是下官提出的,但具体的执行,却是刑狱司三捕头南宫葵,具体情况如何,下官不知,还请公主请来南宫葵当场询问。”
“来人,去请三捕头。”
“是!”
“……”
兰陵公主正了正坐姿,先赞许的看了苏贤一眼,眼神相较以往有所不同。
数日前,苏贤虽然连立两大奇功,但兰陵公主认为他只不过瞎猫遇到死耗子罢了,这是运气,并非苏贤能力有多么出众。
所以,赏赐苏贤之后,她便对苏贤多有漠视……
但这次的“关禁闭之法”,却是苏贤能力的体现,这不禁让兰陵公主对他刮目相看,开始正视起来。
看过苏贤后,兰陵公主又看向文学官,面色迅速阴沉下来……她这次没有刻意控制自己的情绪和表情。
这一幕落在在场众人眼中,大家都感奇怪。
尤其是文学官和谘议参军事,心头大吃一惊,公主为何对他们摆出一张阴沉的脸色?
众人心头疑惑之际,兰陵公主朱唇轻启,朗声说道:
“辽国密使已经主动招供,说出了一万辽军藏身地的确切地点!”
“什么!”
大帐中顿时哗然一片。
王司马、王友、周记室等,一脸的难以置信,陷入呆滞。
文学官和谘议的面色猛地一变,连道:“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兰陵公主对众人的反应非常满意,但还不算完,她两眼的目光落在苏贤身上,带着赞许之色,笑道:
“撬开辽国密使之口的,便是苏祭酒的‘关禁闭之法’!苏祭酒,你又立下一大功劳,本宫都不知该如何赏赐你了!”
“什么,竟然是苏祭酒的法子……”众人又一次哗然。
“不!不!不可能!这不可能……”文学官大叫着后退,面色狐疑中透着惊恐,手脚打颤像是发了羊癫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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