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贤不禁抬头看着楚皇,楚皇这个奖励倒是提醒了他,当日,他就有“潜入南楚皇宫查探一番”的想法。
现在看来……嗯,苏贤不觉陷入沉思。
……
诗会继续。
现在的宴席上,热闹程度比方才更甚。
楚皇的奖品可比老国相的奖品丰厚多了,人们拼了命的表现自己,展现才华。
苏贤依旧坐在那里沉思,同时,他也有一些纠结。
老实说,他想趁此机会光明正大去一趟南楚的翰林院。
若能找到南楚开国皇帝的自传,那就再好不过了……他始终都没忘,此次前来南楚,最主要的任务是查找前朝太子的下落。
眼下这个机会,他不想错过。
然而,糟糕的是,他先前曾对楚皇说过,他不擅诗词,相当于自己绝了自己的路……这下该怎么办?
恰在此时,众才子之中,有位名叫“张高”的,压轴般出场,作出一首令人屏息的妙诗,宴席上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诶。”
无数人摇头,一脸落寞,叹道:“张公子终究还是出手了,他这一出手,我等只有靠边站的份。”
“张公子家学渊源,三岁熟读古诗,五岁学习诗经,九岁倒背如流……”
“输在张公子手下,我们心服口服。”
“也只有张公子这样的人才,才配得到陛下的恩赐,那翰林编修我们都不要想了。”
“还有那老国相之女,你们看,似乎与张公子真是一对良配啊。”
“……”
楚皇、皇后,以及在场的大臣们,也纷纷赞叹张高的诗才。
老国相眯着眼,细细打量张高,不觉面露菊花般的微笑,暗暗点头。
罗荔见状,心头顿急,她心中又慌、又羞、又急、又怕,这个什么张公子她根本就不认识,她不要嫁给那个人。
匆忙之间,罗荔瞥到了远处的苏贤,但她也知道苏贤并不会作诗,只得抿了抿嘴,低头沉默不语。
杨宗、杨若仙等杨家之人,心头莫名不好受,上己诗会若没有楚皇横插一脚,类似张高这样的人才就归他们杨家所有了。
不过,杨若仙很快便振作起来,那张高的诗才的确惊艳,但能当饭吃吗?能帮她叔祖治病吗?
杨若仙常年经营家族的茶叶生意,也算走南闯北,早已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大家闺秀,她更现实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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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有种
那张高张公子,当真春风得意啊,楚皇与皇后都对他赞不绝口,那翰林编修之位,在他眼里已是阆中之物。
万众瞩目的他,正准备接受楚皇的邀请,近距离参拜,领受恩赐。
可就在转头之间,他偶然瞥到了苏贤。
“苏哲!”
张高咬牙切齿。
他对苏贤的恨尤甚,之前在矮山游春之际,若不是苏贤的捣乱,说不定他早就凭借个人才华拿下某位少女了。
心念一动间,张高原地驻足,转身,眼神不善的瞪着苏贤。
他高高昂着头颅,挺着胸膛,皮笑肉不笑说道:
“咦,苏公子还在这里啊,在下还以为苏公子不擅诗词,早已羞愧退走了呢,如此看来,是我低估了苏公子的脸皮厚度。”
“……”
众人听了这话,宴席的气氛顿时微妙起来。
楚皇不动声色;皇后面无表情;大臣们心中暗笑;张高身后的才子、公子们纷纷起哄,说这是上己诗会,不是饭桶大会,苏贤待在这里着实丢人。
杨宗、杨若仙等杨家之人,面色略有着急,苏贤可是他们的贵客,岂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