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扭头就走,奈何脚下却有千斤之重。 就这么回去,怎么向父亲交待,将来又怎么向其他亲朋好友解释? 说天子有眼无珠,无识人之明,那父亲杨彪,还有刚才走路带风的士孙瑞又怎么说? 还是干脆说,天子觉得我德行浅薄,不能延续弘农杨氏的家风,又无救世济危之策,于时事无补,所以婉拒了我? 杨修很挠头,很后悔。 早知如何,就不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