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长荣这是犯什么糊涂呢。
“将军。”他上前一步要再说什么。
钟长荣抬手制止他:“你不用多说了,对我来说,西凉王死了,以及西凉大王子成新王,都比不过石坡城三十万民众安危重要。”
他的视线越过梁籍,看向营帐外。
“西凉大王子成了新王也无所谓。’
“我們大夏勇武的兵士们,能让他们死一个大王,就能再死一个。”
......
......
与此同时,在西凉王帐中,西凉王也在谈论生死。
“本王要死了。”他坐在毡垫上,身上五花大绑,“这位小将军,你也要死了。”
在他身旁华丽的胡床上躺着一个年轻人,年轻人也五花大绑——伤布几乎裹遍了全身。
不过就算如此,他还是让自己躺得很悠闲,还勉强翘起了二郎腿。
听到西凉王这句话,他笑了笑,转过头。
“那你可要记住,是谁送你上路的。”他说,抬起胳膊,用裹着伤布的手指了指自己,“小爷,谢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