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山道:“好了都不要说了,刘全你把你的意思说说吧。”
刘全此时一肚子的委屈,他想冲他们发发火,但觉得给他们说明白问题就算了,不愿意再把事情扩大化了。再说了,和他们吵吵也无济于事,于是缓了缓心里的气,平静地说:“曲副经理,我不和你吵吵,……”
曲副经理截住刘全的话头道:“你不吵吵,你的声音恨不得将房顶冲一个大窟窿!”
刘全向曲副经理摆了摆手,道:“好了,好了,我不是来找你吵吵里,我也没有闹事,我也没有找事……”
曲副经理再一次截住刘全的话头:“哈哈,这纯粹是笑话,你没有闹事,你没有找事,整个西区就你闹的欢!”
刘全再被气得忍无可忍,道:“我闹的欢?我那一次无理取闹了?你们将房盖成这样,还不让人说话,还这样蛮横无理,态度恶劣,我要去上面告你们去!”
曲副经理道:“随便,愿意上哪告上哪告,我还怕你不成!”
刘全道:“你会怕,你要钱有钱,要门有门,你怕啥?”
曲副经理冷笑道:“你才知道啊。”
刘全也冷笑道:“哼哼,你也不要太嚣张了,天下之大自有说理的地方!你今天对我侮辱也好,攻击也罢,我不和你一般见识,我也不和你再吵吵了。”
曲副经理道:“这你随便,我们不会怕你的。”
刘全又强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道:“曲副经理,我们罢战修兵,我服了你啦。我刚才说了,我只给你说几句话就走。今天我把话给你们撂这儿,限你们今年入冬前将四号楼地下室重新修好,否则我们将向有关部门反映你们的问题,所产生的一切后果由你们负责。”
说吧,刘全转身就走:“走,老张,我们走。”
二人走出“小白楼”,张一山道:“这曲副经理怎么这么牙?”
刘全道;“何止是牙,简直是个无赖,地皮,流氓!”
张一山道:“这是钱经理故意派他来耍无赖的。”
刘全道:“派不派不好说,他反正起到了这个作用。你看啊,他故意打着官腔,要和我们讨论讨论,被说得无理了恼羞成怒,竟然对我极尽侮辱之能事,好打击我的积极性,真真的把我气的不轻。”
张一山道;“他们不但不解决问题,反而对你说三道四,真是颠倒黑白,混绕是非!”
刘全道:“你没有看见,最后吵吵起来,从屋里出来几个人拉偏架,甚至想对我动手!”
张一山道:“我看出来了,他们敢动手,那样事就大了,我也不会不管的。”
刘全道;“嘿嘿,堂堂县政府办的企业,竟和黑社会差不多,真是令人叹为观止呀。”
张一山道:“这可不稀罕呀,那个单位的领导没有几个黑干将呀。”
刘全道;“他黑干将也好白干将也罢,我就不信这个邪,非得和他们弄到底不可。”
张一山道:“老刘,我给你提个建议,再回来找开发商最好是多叫几个人。”
“为什么?”
“我们去的人多了,开发商起码心里怵怵的,他们也不会乱说话。”
刘全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怕咱受欺负。”
张一山道:“一方面是人多力量大,他们得重视我们。二是万一吵吵起来,他们也不敢随便动粗。今天的情况,或多或少都有点这方面的原因,我们来的人太少了。”
刘全理解张一山的好意,他深深点点头。
夏去秋来,冬去春来,一转眼又到了初夏,刘全搬到“圆梦园”西区已经整整三年了。刘全所在的企业倒闭了,他上完最后一个班,下午四点半回到了西区。
一进门,刚好遇见在院里溜达的张一山。张一山道:“老刘,下班了?”
刘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