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太寒酸,子颖子扶都是自小跟着我的,我还怕这些少了呢。”乐竟夕清点着摆件,头也不抬的说道。
子秀站在一边看着直流口水,“哇,大婚可真好,看得我都眼热了。”
乐竟夕失笑着望向她,“你若是找到你喜欢之人,打算出嫁,我也给你准备这么多嫁妆。”
“小姐,我可不是眼馋嫁妆,我只是有些羡慕如今热闹的场景罢了。”子秀撅着嘴义正言辞又有些委屈的说道。
“是是是,那肯定的,所以,你也尽快把自己嫁出去。”乐竟夕好笑的摇了摇头,没有反驳她的话。
子秀叹息一声,随即看向谈榕身后木头桩子一般的言习,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的说道,“喂,你是不是没有听到我家小姐刚刚的话。”
言习身子一僵,不解的看着她,没有言语。
子秀深吸一口气,强压着自己的脾气,理直气壮的说道,“你要不要娶我?!”
她这话一出,整个屋子陷入了空前的安静,乐竟夕和谈榕都石化在原地,乐竟夕咽了咽口水,小心的提醒道,“子秀啊......”这可不是儿戏。
只是她话还没说完,就听见言习波澜不惊的说了一句,“娶!”
“呵!”谈榕倒吸了一口冷气,和乐竟夕对望一眼,然后都错愕的看向言习,这是什么情况?这两人什么时候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勾搭上的?
不管怎么说,子秀和言习的婚事也成了,子秀本想和子颖赶在同一日大婚,也省了很多麻烦事,飞鸢阁的人也不必来回折腾。
只是因为子颖子扶的婚事过于仓促,如今再加上子秀和言习便更忙不过来,没办法,子秀便把婚事定在了正月十三。
忙活了整整一个新年,乐竟夕才有机会喘喘气休息休息,只是闲下来之后,乐竟夕这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在筹备婚事时,乐竟夕或多或少难免幻想了自己大婚的场景,心里默默的充满了期待,只是谈榕却一直不曾表现出什么。
自从当初谈榕在皇宫提了那一次之后,便再也没有提过,乐竟夕即期待又羞于主动提起。
只是后来看见谈榕时,谈榕除了带她走走逛逛,便是聊些最近有趣的事情,乐竟夕便越来越提不起多大兴趣。
谈榕却像全然未觉她的异常一般,到了春天之后,就连公主府都很少来了。
又一日,冀若莹约着乐竟夕去踏青,因为太子大婚,不能简单草率,所以冀若莹便也趁着大婚前的日子好好放松放松自己。
这样一来,冀若莹和乐竟夕也越发亲近,两人坐在马车上一起向着紫云山驶去,“我听说,小王爷最近忙的很?”
在路上,两人闲聊着,冀若莹便无意间提起了这件事。
乐竟夕哀怨倔强的轻哼一声,“大抵是吧,我也极少见到他,十天半个月才能见他一次。”
“不开心了?”从两人一出门,冀若莹便发觉乐竟夕心不在焉,如今提起时,脸上更是毫无光彩,轻声试探道。
“也没有,只是有些低落。”乐竟夕想了想抿着唇,淡淡的说道,“我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感觉两个人越来越远了。”
“怎么会?!”冀若莹意外于乐竟夕如此消极的想法,难免讶异地惊呼出声,“整个上京城谁不知道榕小王爷是把你撞到了心窝子里的。”
乐竟夕不置可否地看了看马车外人员嘈杂的上京城,幽幽的说道,“那是以前,你听听现在大家的讨论,几乎都是我是不是要被谈榕给抛弃了。”
冀若莹顺着乐竟夕的视线望过去,果然不少人对着公主府的马车指指点点,小声私语,议论的话也有些不堪入耳。
冀若莹见状,果断的拉下帘子,不让乐竟夕听,“老百姓嘛,闲的没事也就说些子虚乌有的事情。”
“是么?”乐竟夕自嘲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