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乐竟夕刚开口想和他说自己现在的身子没那么差,便被乐成挥挥手给打断了。
“你娘将街上的事情都告诉我了,你以后不要和郡主硬碰硬,毕竟她后面有平疆侯府,宫中又有太妃撑腰,最后吃亏的只能是你。”
乐成语重心长的劝解,原本这些话他都不想说,可是他又怕女儿十年不出府,不了解情况。
“爹想让我嫁给太子么?”乐竟夕低垂着眉眼,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哀戚,父亲的不反抗和妥协是不是也是导致上一世悲惨结局的原因?
“不想!”说到这,乐成想都没想的回答,语气中是难得的强硬。
乐竟夕讶然的抬起头,有些意外父亲的态度。
乐成也意识到自己反应过于敏感,好像害怕乐竟夕问他原因一般,有些慌乱的站起身子,“时间不早了,我先去主院找你爷爷。”
乐竟夕望着父亲匆忙离去的背影,紧紧蹙起眉头,这不是一星半点的奇怪,“子颖,给司然传信,让他查查爷爷和先帝的事情。”
在她看来,乐家的秘辛一定很重要,那本小册子记载的故事没准就是突破口。
第二天中午
“小姐小姐,我成功啦!”子颖见乐竟夕恹恹的,便悄声离开,准备去瞧瞧跑圈的谈柏,她前脚刚走,子秀便匆匆忙忙跑了进来,不知道在哪里蹭的灰头土脸的,手里还抱着一盆鸢尾花。
仔细看不难发现,枝丫上面隐隐有着蓝色的花骨朵。
乐竟夕皱着眉头,按了按太阳穴,“你要不要洗个脸再来和我说?”
子秀两步就来到乐竟夕近前,献宝一般把手里的花盆凑到乐竟夕面前,顶着一张煤球脸,笑得十分开心,“小姐你快看,我研究出来你说的草药啦,它都开花啦。”
心情郁结沉闷的乐竟夕眯眼瞧了瞧,然后又抬头看了眼自己窗几上的花盆,语气平淡的开口,“窗几上光秃秃的是什么?”
子秀扭头看过去,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讨好的开口,“小姐,我这不是随便拿了一盆做实验么,现在,现在我立刻就给那盆用上。”
“哦。”乐竟夕冷漠的应了一声。
“小姐!”子秀垮了脸,委屈巴巴的喊了一句,“我这可是没日没夜才研究出来的,我还给它起了个好听的名字叫秋见花!你居然一点也不激动!”
“行了行了,你赶紧去洗洗脸,然后把你的那个什么秋给那盆花用上。”乐竟夕看着那盆光秃秃的话心里就更加不痛快,想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把它剪的那么丑。
“好吧……”子秀见得不到表扬,便哭丧着脸一手抱着一盆花走到院子。
“天!你这是怎么了?去吃土了么?”抬头看见子颖回来,刚想寻求一番安慰,便看到子颖好像见到鬼一般的样子。
这下,她脆弱的心灵更是深受打击,“哇……不要理你们了!你和小姐都欺负人!我以后一定要找公子告状!让他替我报仇!”
“嗯?公子是谁?”
子秀嚎啕大哭的声音戛然而止,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穿着黑色锦袍的男子,“六,六皇子!”
------题外话------
子秀哎呦,我这张嘴啊!该打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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