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的第一天就把事情说漏了。
睿亲王妃听完有些担忧的叹了口气,“唉,出发了就好,也不知道这每年他都要去哪里,年年如此也不和我们说。”
睿亲王妃的话音刚落地,睿亲王便略有所思的看着谈柏,让谈柏心慌不已,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爹,您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你哥哥没有和你说他要去哪儿么?”睿亲王死死的看着自己儿子,不放过他任何一个表情。
“当然没有!”谈柏一听是这事,倒是放下心来,毕竟谈榕真的没和自己交代过这件事。
睿亲王府里,今夜注定是一个不眠夜,有担忧有不解,更多的则是牵挂。
而此时奔袭在路上的乐竟夕和子颖也同样有着不解,“小姐,这榕小王爷要出去一个月怎么就带了这么点东西?”
乐竟夕看了看手上空无一物的谈榕,又瞧了瞧只背了一个小包的小厮,“或许他们的行程并不远,只是耗时长,也有可能在其他地方有人接应。”
“可是那小厮手里抱着的是什么?样子怎么那样奇怪?”
乐竟夕时刻警惕着,生怕被谈榕发现,所以一路上都十分谨慎,对于小厮手里的东西竟然也未加注意,经过子颖这么一提醒,她倒是觉得那形状有些熟悉。
“我怎么瞧着像是个花?”乐竟夕不确定的开口说道,因为隔着距离远,所以更加觉得那轮廓像是一个花盆上插着个花。
“小姐这么一说,我倒是也觉得有些相似了。”子颖眯着眼睛瞧了瞧,也觉得十分相像,“这就更奇怪了,怎么出远门还要带着花?”
子颖和乐竟夕百思不得其解,“或许这花和他此行有什么特殊的关系吧。”最后只能下这么一个结论。
主仆二人一路紧跟慢跟,竟然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出了上京城,到了城外的送君亭,乐竟夕眼见着谈榕和那名小厮停在了送君亭,以为是在等着什么人,她和子颖便也停下了脚步。
只是这送君亭的周围没有什么便于遮挡身形的地方,主仆二人没有办法,只能绕路隐身在送君亭的后面。
可是左等右等,乐竟夕都没有见到有其他人出现,就在她以为自己怀疑错了的时候,忽然听见谈榕幽幽的说了一句,“既然来了,不如见上一面吧。”
乐竟夕和子颖听罢心里咯噔一下,对视一眼,各自闭了气息,没有应声。
过了没多久,耳边再次传来谈榕似笑非笑的声音,“跟了一路不累么?既然都跟到了送君亭,不防出来送一送我,也让我此行显得没有那么凄凉。”
这下,乐竟夕美目圆嗔,不再遮掩,没想到自己从一开始便被人家逮了个正着,亏着自己还有意隐藏了这么久。
乐竟夕索性就带着子颖大摇大摆的从送君亭后面走了出来,坦坦荡荡的站在谈榕的面前。
“小王爷既然知道我跟在后面,这一路还不显山不露水的放慢脚步,这是在逗着我玩么?”乐竟夕冷笑一声。
谈榕也不恼怒,而是眉眼含笑的看着她,“上京人多眼杂,出了城就好说话了。”
虽然不想认同,但是乐竟夕也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事实,于是瘪了瘪嘴,觉得有些无趣,“今日有人给我送了封书信,说是小王爷今夜远行,我想着好歹谈柏也在将军府习武,也算是有些渊源,便来送你一送。”
乐竟夕没有半分羞耻的扯着谎话,把自己此行的目的说得冠冕堂皇,还顺带着告诉谈榕,有人在暗中调查你。
“你这是在祸水东引么?”谈榕兴致颇高的看向她。
被戳破心思的乐竟夕嘴上一噎,白了他一眼,“如今送也送了,我便回去了,祝小王爷一路顺风。”乐竟夕懒洋洋的说了句祝福便转身想走。
“你就不想知道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