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走,若是不出意外,不管是回春堂还是左都御史怕是都不会供出裴氏,而且皇上和太子爷未必希望因为这件事让将军府骑虎难下。”
谈榕目光深远,一点点劝说着乐竟夕。
乐竟夕这下更不明白谈榕话里的意思了。
“若是南翎参与其中,只怕商夏和南翎迟早会有一场大仗,商夏能够领军之人,除了你父亲,再无他人。”
“若是将军府牵扯进了这桩事件中,就算最后证明乐将军不知情,他的声望也会大打折扣,所以这件事,到左都御史府就是尽头了。”
谈榕语气平淡,好似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一般,将这件事的利弊和乐竟夕分析了一下。
“所以,将军府不会有事,裴氏也不会受到惩罚?”乐竟夕听明白了谈榕的话后,有一瞬间的丧气,因为他话中提起的那场大仗,若是不出意外,怕是还有五个月就要来到。
若是不能在打仗前将裴氏查清,将将军府肃清,只怕还是会重蹈上一世的覆辙。
“没错!”谈榕点了点头,他能清楚的感觉到乐竟夕一瞬间的低沉,这让他心疼不已。
“我明白了。”乐竟夕敛起眉眼,双手紧紧攥着衣襟。
看来还是要靠她自己来解决裴氏了。
两人没再多说什么,又在屋脊上吹了会子风,乐竟夕便将谈榕又抱了下去,然后自己闪身回了嫣明苑。
乐竟夕走回,谈榕急忙叫过言习,“快,帮我重新包扎一下伤口。”谈榕皱着眉头靠在软榻上,配合着言习将外衫脱掉。
刚脱掉外衫,言习眼前入目可及的就是鲜红,“爷,这好不容易把伤养的差不多了,怎么又都裂开了?”
急急忙忙去拿了药和纱布,言习一边拿,一边嘟囔着。
“无妨,就是表面裂开了一些,处理一下就没事了。”谈榕闭着眼睛,让言习往伤口上撒药,然后重新包扎好。
“爷,我说您还是别乱折腾了,您这伤虽然是在左胸,但是也需要好生将养着。”言习的冰块脸上难得露出了一丝焦躁的表情。
“知晓了,你退下吧!”谈榕不愿意听,无所谓地摆了摆手,让他退下。
言习站在原地,深深的叹了口气,着实没有办法。
夜里,谈榕忽然发了热,可把言习吓坏了,急忙按照子秀当初留下来的方子煎药,只是想了想这药方当初是为了剑伤发热而开,若是不对症可怎么办。
思及此,言习不敢耽搁,飞身离开大晚上的飞去了嫣明苑,将子秀从睡梦中抓了回来。
“我还以为是多大的事,给你,按照这个方子去煎药吧。”子秀忍着困意,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写着方子。
“我家爷怎么样了?”言习心急的说道。
子秀闻言闭着眼睛,摇了摇手,“无妨,吹了风而已,小王爷如今身子虚,邪风入体,不发热就怪了。”
“可是爷的伤口裂开了,会不会有影响?”
“行吧行吧,你要是不放心,我就看一下。”子秀双手环胸,无奈的说道,然后便剪断纱布。
左右瞧了瞧,又伸手扒了两下,“恢复的还算可以,也没有炎症,就是要多将养几天,你说你,小王爷伤还没好,你就不能看着点,别让他乱动么?”
言习闻言一哽,是有苦说不出,明明是你家小姐忽然来了,我能拦得住?
言习没吭一声,转身离开去给谈榕煎药,留下子秀站在原地,子秀摸了摸鼻子,想起之前说的小王爷这屋子不是谁都可以进的,便咽了咽口水,默默的退到院子里。
瞧见院子里唯一一处光亮,子秀便走了进去,见到言习正一点一点的称量着药材的重量。
“我说,你把我抓过来,不把我送回去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