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心照不宣都没有再提湛珩的事情,因为鲈鱼是谈榕一手所做,所以乐竟夕很给面子的吃了一干二净,“没想到你是个贪吃鬼。”
谈榕存了心的戏弄她,夸张的说道,“你说以后我会不会养不起你,你这么能吃,睿亲王府怕是能被你吃空吧。”
乐竟夕闻言恼羞成怒的看着他,和他呛声道,“那也要你有本事,不然我可是吃不上你们睿亲王府的饭!”
心里只觉得他讨厌的紧,哪有姑娘家愿意被人说贪吃的,还不是因为是他亲手所做,她想让他开心才吃了这么多。
“这个本事,我自然是有的。”谈榕耸了耸肩,云淡风轻的说道。
乐竟夕没好气的剜了他一眼,气势汹汹的说道,“不是说要去北兴县么?什么时候走。”
谈榕抬头看了看太阳的方向,“不着急,我们先去趟平水涯,然后顺路去北兴。”说完便站起身去牵乐竟夕的手。
子秀子颖见状不由得偷笑,觉得小姐和小王爷的感情真好,虽然吃饭的时候拌嘴,但是小王爷的眼睛却没有一刻离开过自家小姐。
“言习,别忘了拿着东西。”谈榕牵着乐竟夕走出去之后对着身后喊了一句,言习应了一声,便跑去抱着几个酒坛子跟在二人身后。
“你这是做什么?”乐竟夕看着跟来的言习手中的酒坛,不解的问道。
“之前埋在平水涯的酒都被你砸了,如今自然是要重新埋下去,你可别想偷懒。”谈榕撇了撇嘴,十分傲娇的说道。
三人出了客栈,便直接施展轻功离开,一些早起的百姓只隐约看到了三道人影从面前晃过。
到了平水涯顶后,谈榕就拿过言习怀中的两个铲子,递给乐竟夕,“喏,我们俩一起。”
乐竟夕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幸好自己带到归合城的都是十分简易利落的衣物,不然怕是要丢人了。
两人合力将酒坛埋在那颗桃花树下,“五年后,我带着你游山玩水之时,便来这把这几坛酒喝了。”谈榕心满意足的拍了拍手,大功告成。
“五年后?”乐竟夕喃喃自语道,意外于他都想到那么久之后的事情了,五年后是她从不敢想的时间,因为不知晓自己是否会像前世那般丧命于此。
“怎么?觉得太晚了?”谈榕一边说一边拉着乐竟夕坐在一边休息片刻,作为工具人的言习很有眼力价的退到一边,不打扰两人亲昵。
“不是。”乐竟夕坐下来之后恹恹的摇了摇头。
谈榕轻笑一声,然后用自己的衣服动作轻柔的帮她擦去脸上的汗珠,眼底满是深情。
“这仗要打,将军府的事情要处理,你和太子的婚约要解,我要去提亲,我们要拜堂,然后再生个孩子,怎么也要五年的时间了。”
“咳咳咳。”乐竟夕被他之后的话给吓到,怎么他连孩子的事情都想到了,思及此,乐竟夕的脸又不受控制的红了起来。
谈榕见她面色绯红,映着朝霞煞是好看,便轻轻抬起她的下颚。
乐竟夕本就害羞,见他眼底的情愫,好像是漩涡一般将她吸住,离不开视线,更是连呼吸都忘记了。
过了许久,谈榕才将她放开,果然你情我愿之下,更显几分温存,乐竟夕靠在谈榕的肩膀上,轻轻喘息着,一张小脸红得彻底。
“你怎么连呼吸都不知道?”谈榕很坏心的调侃道。
乐竟夕闻言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恼羞成怒的瞪着他,一把将他推开,许是她的力气用的大了些,谈榕险些被推了个趔趄。
“我自然比不上小王爷流连花丛,技术娴熟!”乐竟夕冷哼一声,酸溜溜的说道,他不提还好,他这一提乐竟夕便想起看见谈榕在无字楼的事情。
“这我可是冤枉的,小爷我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