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幽怨的看着谈榕决然离去的背影。
“她喜欢你!”乐竟夕见状撅着嘴,语义不明的说道。
谈榕扭过头,看了一眼乐竟夕鲜少露出的吃醋模样,觉得十分可爱,不禁升起了逗弄的心思,“小爷我如此优秀,喜欢我的人自然多了去了。”
乐竟夕闻言睨了他一眼,还不等发作,便又听到他幽幽说道,“不过小爷心里却只有你一人,你说这可如何是好?”
“看来您是觉得委屈了。”乐竟夕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说着便要挣脱开谈榕的拉扯。
谈榕见自己玩脱了,急忙轻声哄到,“我可不委屈,我欢喜还来不及呢。”
两人一路打打闹闹,倒是难得的一起进了宫,回宫之后,还不等谈榕坐下喝口茶,乐竟夕便叉着腰,一副他不说明白就不罢休的模样看着谈榕,“说吧,这到底怎么回事?这些日子你是不是都是同她在一起的?!”
谈榕原本以为乐竟夕一路上都没有问,是不打算问了,没想到是等着安安稳稳的逼供,不由得尴尬的摸了摸鼻尖。
“你先坐下,我喝口茶之后和你好好解释。”谈榕拉着乐竟夕坐下,然后命子秀子颖出去守着门,这才将事情的经过解释一遍。
原来,楚栖迟是西漠国师的女儿,西漠和南翎商夏不同,国师在他们的国度拥有至高无上的荣誉,掌握着逆天改命的术法。
国师在大限将至时会从他的子嗣里敲定接班人,除了下一任国师,其他人是无法掌握这项秘密术法的。
“可是,这和你和司然有什么关系?”乐竟夕得知楚栖迟的身份后难免心惊,这西漠中人是极少出现在其他国度的,是最为神秘的存在,更遑论是国师之女。
“别急,你还记得我每年过年前的一个月都要离开么?”谈榕安抚着乐竟夕,缓缓说道。
乐竟夕闻言点了点头,面色凛然,心里隐约有了一种猜测,只是这个想法过于惊人,让她有些措手不及,“但是没有人知道你这一个月是去做了什么。”
“其实,我每年这一个月都是去往西漠,履行自己的义务。”谈榕语气平静好似在说着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