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火儿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哪有女人会自愿将清白之身献给一个陌生男人啊。”
“青楼。”
“不可以的,青楼女子哪还有清白之身?他中那药必须清白的完璧之身才可以解啊。”
“这么说,非我不可了是吗?”上官火儿苦笑。
“我……火儿!”白幼清屈膝跪到她面前,声泪俱下,“对不起,对不起,本来就是他对不起你,现在还要你反过来救他,我知道你一定不情愿,没有人会情愿。但他毕竟是你爱了三年的男人啊,你就看在这个的份上救他一命吧,求你了,求你了。”
上官火儿仰起头,两行清泪顺着她美玉般的面庞慢慢滑落。本不愿再跟他有交集,为什么……
等两人赶到相府白萧然已经被体内的毒药折磨得不成样子了。头发散乱,眼睛通红,身上的血管似乎已经凸出皮肤表面,更渗人的是他此刻鼻下竟然流出了鲜红的血液。
“哥!”白幼清恐慌地上前为他擦去鼻血,心疼地安抚,“哥,你忍着点,我把火儿找来了,她同意,同意为你解毒。”
“让她走!”白萧然再次命令,呼吸越来越紊乱,身上散发出惊人的热量。
“不能走啊,让她走你就没救了。”白幼清咬着唇止住哽咽,退出了房间。
“火儿,火儿,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原谅我。”她心如刀割地看着门外的上官火儿,几乎要再次下跪。
上官火儿没说话,走进房间默默关上了门。
见她过来白萧然痛苦万分地往后退,摆着手拒绝,“火儿,你别过来,我不能这么对你,不能……”
上官火儿顿了顿,沙哑着声音说道“放心,我不会让你负责。”
这是她负伤醒来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却让他痛不欲生。
“火儿,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会伤到你,我本来就对你不起,我不能再……”白萧然纠结地摇头。
上官火儿垂下眼睑,继续朝他靠近,“只当……报答你这三年来的收留之恩吧。”
日上三竿,窗外炽热的阳光点亮了整个屋子,白萧然终于在阳光的打扰下悠悠睁开了眼睛。
清醒的同时记忆第一时间恢复,只见他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眼睛睁得滴溜圆。
迅速扭头看向身边,发现身边已是空空如也,只有略微疲累的身体和凌乱的床被提示着他,昨晚发生的一切不是梦。
他满脸的不可置信,脑子嗡嗡作响,他……他终究还是对火儿做了混账之事。该死,怎么就没能忍住?怎么办?他该怎么办?他还有何脸面再去见火儿?
火儿现在一定恨死他了,不然怎么会不等他清醒就离开了?还有,发生了这种事他不能就这么算了,他污了火儿的清白,不能当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他不能再逃避了,他必须立刻面对所发生的一切。
白萧然头痛欲裂地拍拍额头,掀开被子准备起床。随着被子的掀起,洁白的床单上一抹鲜艳的落红映入他的眼帘,那是火儿清白之身的证明,也是他犯罪的证据。
“火儿,对不起,我不是人。”看着眼前的景象他愧疚不已地捶打自己的脑袋。
毒已经解了,他快速穿好衣袍,第一反应是马上去找火儿,但走到门口时他却又停住了脚步。
去找她……见到她后他除了道歉还能说什么呢?他应该给她个交代啊,可是……
纠结踌躇半天,他还是没勇气马上去找火儿,迷茫地迈着沉重的脚步,缓缓朝将军府的方向走去。
将军府后花园内,白萧然坐在池塘边一言不发,池内的锦鲤怎样跳跃遨游都挑不起他的兴致。他目光随意放在水面上,心里乱得像是一团麻。
“儿子。”一只宽厚的手掌轻轻放到他肩膀上。
白萧然回过神扭头